不过他一眼就看出来,这是在装睡,藕白的手臂缠着他的腰身,就紧紧地抱着。
司徒稷一大早上起来就软玉在怀,倒也是没有客气,长臂一伸就将这小女人搂到身上来。
“哎呀,殿下。”殷如婳一声轻呀,终于是装不下去。
司徒稷嘴角微扬,“何时醒的,怎不起床。”
“不想起,一辈子都不想起。”殷如婳甜蜜幸福又娇羞,跟只猫儿一般躺在他身上。
司徒稷也由着这小妾,大手在她腰间揉按着。
殷如婳被他按得舒服不已,等司徒稷注意到的时候,小妾已经是目光迷离,满面霞光。
眼神一对视,司徒稷就知道小妾想要了。
他安抚地亲了亲她额头,“现在不行,等你身子干净可才可。”
有道是久病成良医。
虽然他也不是病,只是因为功法霸道这才冲击经脉造成的虚弱,但他自己也会去看医书。
医书包罗万象,涉猎甚广,其中便是女人来葵水的那部分他都看了一下。
期间是不能行房的,否则对女子身体损害巨大,有那严重者,更是会造成不孕不育。
所以虽然她想要了,但他也不能给。
殷如婳脸色一红,还轻捶了他一下,“妾才没有想要。”
明明就很想要。司徒稷笑了声。
就这么在床榻上懒了一会也就起床。
殷如婳亲自服侍他穿好衣服,这才喊了丫鬟进来伺候。
玉壶跟冰壶端了热水进来。
两个壶脸上都带着一抹担忧,连忙把挤干的帕子给她家侧妃。
殷如婳接过帕子继续伺候,不趁热打铁怎么行?司徒稷也由着她来。
给他擦脸的时候也会对上他的眸子。
殷如婳能感觉得到一种变化,虽然两人只是躺在一起睡素觉,但经过昨晚上的亲密举动,两人之间明显就多了一种别样的情愫与亲近。
这就是彼此感情向前迈了一步才会衍生出来的归属感与认同感。
司徒稷收拾好后,也就先出来外边等,让丫鬟伺候她洗漱换衣。
“殿下,庆阳郡主一大早就来了,如今就在厅里等着。”重阳送上第一手消息。
司徒稷置若罔闻。
里头的殷如婳跟两个丫鬟低声说了句昨晚上没伺候的话,叫两个丫鬟都松了口气。
同时也从玉壶这里听到庆阳郡主一大早就杀过来的事。
顿时嘴角扬起,这位郡主只怕是昨晚一晚上都没睡吧?这不是上门来找虐吗?
洗漱好了之后,她就出来了,看到司徒稷没走在等她,顿时就是抿嘴一笑,直接走到他身边,“殿下,我们去用膳吧。”
司徒稷应了声。
两人也就一起过来用膳,用到一半,庆阳郡主找过来了。
“表哥,你用膳怎么没喊我一起?我一大早就过来了,还饿着肚子呢!”
“奴才拦了,拦不住。”重阳连忙道。
司徒稷没说什么,只是让身边的殷如婳多喝点粥,直接把秦司司当透明人。
而殷如婳呢,上次是猖獗了一把,不过这次面对秦司司,她就像是做贼心虚一样,都不敢跟她正眼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