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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瞿白松开一只手,从怀里掏出庚帖来:“如今瞧见了。”
“苏瞿白,你今晚故意的吧。”故意喝醉酒,故意引我上钩,故意露出软弱。
“对啊,我故意的。”苏瞿白很是坦然,一点遮掩都没有,“你都收了我的庚帖了,可不能反悔了。”
“反悔也没用,我已经将你套住了。”苏瞿白双手将梁温的手包裹起来,有些用力,但又怕弄疼了她,收着手劲。
梁温没眼看,索性不理:“我舅舅和你说了什么?”
苏瞿白听清了,但他故意含糊:“什么?”
“你和我舅舅单独离席去了书房,说什么去了?”
“没什么啊。”
“你不说?”梁温作势要收回手,苏瞿白一把攥住,放在胸口。
“真没什么,舅舅心疼我,他说我无名无份,可怜可叹。”
梁温一下被他逗笑了:“苏瞿白,适可而止懂不懂?”
“懂,但不想。”
太粘糊了,这样的苏瞿白叫她一颗心都软了去。
明明知道此时很是幼稚,但就是愿意陪着他一块幼稚。
他们两个就静静坐着,此时月光还不错,风也舒服,两人的影子交错在一处,被摇曳拉长。
梁温捏了捏手中的庚帖,没忍住笑了下。
怎么就这么忍不住想笑呢?
好奇怪。
好久不见【梁&苏】
竖日,天明明亮,苏府门口来来往往,徐漱玉和徐宁早早便来想送,符文华和明烨也带着符杳和行李赶来了。
昨夜散的晚,又喝了酒,今日面上都露出些许倦意,梁温梳洗完便往门口赶来,一见到徐漱玉和徐宁眼底的青黑,不赞同地道:“昨天才见过,今日还赶来作何,日后相见的日子不少,也不差这一会儿,瞧瞧你们眼底的青黑,不如窝在榻上多睡一会儿。”
徐漱玉用指尖戳了下梁温的头:“好你个丫头,舅舅不辞辛苦来相送,你还不乐意了是吧。”
梁温知道他是在调侃:“没有,我很高兴,谢谢舅舅。”
徐宁捂着嘴,打了个哈欠:“我呢我呢,我也起了个大早呢?”
梁温无奈,握住她的手哄道:“谢谢小姨,小姨辛苦了。”
徐宁满意地点头,端着长辈的口吻:“记得时常写信,有什么事就说,有人欺负你就找我告状,我让你舅舅们收拾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