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白嘉月连忙摆手:“我是有空的,我是怕沈探长不方便。”
“方便方便。”沈淮正色道:“我还要好好请白小姐吃一顿饭,好好的答谢白小姐。这一次要不是白小姐,我就交代在山里了。”
白嘉月松了一口气。
她给沈淮的态度转变,找到了一个正当的理由。
救命之恩啊。
这就正常了,要不然一个人忽冷忽热,也怪可怕的。
白嘉月是个爽朗的姑娘,这么一想,顿时就释怀了。
当下,白嘉月便道:“我虽然救了你,你也救了我,那我们就两清了。”
“行。”沈淮大气道:“两清。大家都是朋友,不计较这些。”
白嘉月点头。
朗嘉誉默不作声站在白嘉月身后,总觉得沈淮这话,这语气,有一点熟悉的感觉。
哪里熟悉呢?
朗嘉誉冥思苦想,突然想了起来。
他要是碰上想要套近乎的姑娘,也会这么说。什么你帮我我帮你,都是自己人不要见外。
朗嘉誉顿时警觉起来,看样子这个沈探长,还是不单纯啊。自己这段时间,确实要保护好大小姐。
等消息本来是一件很无聊的事情,但沈淮不是个闷葫芦,他还挺能说的,一边问海城,一边说自己的过去,和白嘉月聊的有来有回。
正聊着,突然听见外面有人在喊叫什么。
白嘉月好奇起来,起身往外看了看。
楼下就是门诊大楼。
白嘉月看见是来了一个急诊病人,护士推着急匆匆往医院里跑,一旁跟着一个男人。
白嘉月眯着眼睛看:“这人有点眼熟啊……好像是……庄越泽,庄越泽和他妹妹。”
朗嘉誉不知道庄越泽是谁,但沈淮知道。
“庄越泽?”沈淮想要探起身子看一看,但立刻又坐回去:“他又跟人打架啦?”
这话说的可真不讲究。
上一次庄越泽也不是跟谁打架,而是单纯的被打好吗,真是无妄之灾。当然后来也算不幸中的万幸。
“我去看看。”白嘉月说着就往外走。
虽然跟她没什么关系,但是自己曾经冤枉过,也帮助过的人,也算是她在海城为数不多的,认识的人。
说起来,这小伙子她挺欣赏的。
就在他被冤枉的第二天,庄越泽送了两张欠条去巡捕房,写了,欠她和沈淮各二十个大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