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瑟同样以掌挡唇,压低声音:“这小娃崽太精太难缠了,我用脱臼的方法,骗他说不听话就拧断他的手。”
阿喜惊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脱臼!你可真狠,真下得去手?”
“如果你在现场,你怕是会抬脚踹。”萧瑟心虚的摸摸自己的鼻子,“快别说了,我都后悔的想哭了。”
“不知道要怎么对阿妖交待。”
阿妖把孩子教给自己,她却对她的孩子下狠手。
她真该死。
可当时她能想到的只有这个,不然根本就收拾不了皮实的小阿昊。
看吧,那一招管用得很。
这能屈能伸的小阿昊,简直是她的克星,让她头疼。
刚才把小阿昊的手弄脱臼后,她还跑到甲板上掉了两滴鳄鱼眼泪。
阿喜拍拍阿瑟的肩膀:“虽然有点狠,但你不会无缘无故这样做。”
“这样做定有你的理由。”
这话让阿瑟听的更想哭了,她就是个恶人,对一个孩子下这么重的手。
阿喜目露担忧:“我记得你说过,有些人脱臼后会经常脱臼,他会吗?”
“不会。”萧瑟有分寸的很,“及时脱及时接上没事,他还结实得很。”
“且你在部落里看到咱们的族人,有经常脱臼的吗?”
阿喜扫了一眼阿瑟的胳膊:“没有。”
经常脱臼的人只有你。
萧瑟被阿喜看的不好意思,忙把她脑袋挪开:“我那不是经常性脱臼,我那是正好碰到。”
阿喜一幅我懂但我不信的表情看着她:“行。你做什么事心里有数就行,有需要喊我。”
萧瑟冲她挑眉:“你刚才配合的很好。”
阿喜也冲她挑眉:“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咱俩待在一起这么久,我还能不懂你的意思。”
刚赶过来的阿由,正好听到这对话,抿了抿唇。
看来,以后她的观察要更仔细点,别待在阿瑟身边,却连她要表达的意思都不知道。
那边,小阿昊一只手拿两根引火的小树枝,跑了个十趟左右,就把二十根柴火都搬完了。
他看着脏兮兮的手,一脸嫌弃。
习惯性的想让他阿姆给他打水洗手,一抬头看到双手环胸,笑眯眯望着自己的阿瑟,瞬间闭了嘴。
好吧,阿姆不在,这水没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