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书音诧异的看着项砚舟。
太妃已经证实了,上官浅浅找云书音要手镯,纯属是她自己编造出来的谎话。
项砚舟这分明是故意维护上官浅浅!
他对上官浅浅,到底是怎样的心思?
云书音心里很疑惑,待项砚舟过来,福身向他行礼。
项砚舟却连看都不看云书音一眼,关切的询问上官浅浅:“上官小姐,你没事吧?”
云书音身上到处都是雪,而上官浅浅却干干净净的,谁被欺负,一眼就能看出来。
不光云书音和太妃一伙人意外,连上官浅浅自己都不敢相信,愣了一下才惊喜的笑着摇头:“浅浅没事,多谢王爷关心。”
“没事就好,为了帮本王要回手镯,你受委屈了。”项砚舟望着上官浅浅,俊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
这是项砚舟第一次对上官浅浅这样笑,并且还帮她解围。
此时此刻,上官浅浅感觉像做梦一样,一颗心扑通扑通跳着,对项砚舟的喜爱急剧上升。
“项砚舟,你在说什么?”太妃不可知的看着自己的儿子。
昨晚太妃和项砚舟还讨论过,下毒的人是上官浅浅,太妃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项砚舟还要帮着一个毒害他母妃的人?明明他没有让上官浅浅找云书音要回手镯。
就算云书音是祁王那边的人,但她也没做什么有损瑾王府的事,并且还对瑾王府有恩。
昨晚也是云书音拖着中毒的身子来为太妃解毒,她都这样了,为什么还要帮着上官浅浅这样一个恶毒的人欺负她?
一想到上官浅浅要去找皇上赐婚,赖上瑾王府,太妃就气得眼中冒出泪花,要不是看向砚舟坐着轮椅,真想上去扇项砚舟几下。
殊不知,项砚舟这样做,是为了保护她。
其实项砚舟和云书音是前后脚出书房的。
刚才,云书音和上官浅浅发生的一切,项砚舟都在不远处看得清清楚楚。
他之所以故意帮上官浅浅,是不想让太妃和云书音走得太近,落得和项小端一样的下场。
云书音杀了项小端,项砚舟不杀她,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与其牵扯不清,不如快刀斩乱麻。
项砚舟没有回答太妃,而是冷冷的看着云书音:“安心公主,那手镯是瑾王府当家主母的传家宝,还请归还。”
项砚舟的冷漠绝情,让云书音既心痛又害怕,她下意识按住手镯,不知道怎么办。
“小音,给他吧,这样不分黑白薄情寡义的男人配不上你。”欧阳源义愤填膺,抓住云书音的手要取下手镯还给项砚舟。
太妃推开欧阳源,挡在云书音面前,看着项砚舟愤恚道:“这个手镯是我心甘情愿送给书音的,并且还是我强行给她戴上的,你要想要回来,除非我死!”
云书音万万没想到,太妃为了维护她,连死这样严重的话都说出来了。
太妃本就受过刺激,怕她又气着,项砚舟不敢再说话。
一阵寒风扫过,旁边被压弯的凤尾竹晃动一下,上面的积雪垮下来,打破了僵硬的气氛。
有项砚舟撑腰,上官浅浅重拾底气,假装好心劝道:“所谓传家宝,不过是人们一厢情愿冠上的虚名罢了,只要王爷不认,那就是个普通手镯,既然太妃执意送给安心公主,王爷就不要逼太妃了,为了一个手镯破坏你们母子的感情,不值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