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一辉。”
黑铁严没有问“一打七”是谁,而是解释道:
“现在、一丰的内心已经被我击碎。按照你的说法,他的动力已经被我否定,已经没有再努力下去的必要的一辉,还会成为魔人吗?
你的计划恐怕实现不了了吧?
这样下去反而会给他造成痛苦,如果你出手的话,肯定能让他放弃成为伐刀者的幻想吧?
魔人不是想培养就能培养出来的,武士局、黑铁家的前辈们,都尝试过,这是不可能的。
即使你们两个是孪生兄弟、基因一样,也不代表着他一样具有魔人的潜质。
与其这样下去,不如让他早点放弃,结束痛苦。”
一丰反而笑了起来:
“即使在政界呼风唤雨多年、阅人无数的父亲,竟然还会对自己的孩子误判啊。
也对,如果不是这样,也不会导致我们兄弟三个都离开家了。
对一辉来讲,失败并不可怕,失败仅仅是一时的障碍,在以后会成为他进步的垫脚石。
但是父亲你不一样,曾祖是他的信念的第一个火种,而你是他的心魔。
我们兄妹四人当中,为人处世上最接近平常人的,就是一辉了。
他对你的敬仰,你越是否定他,他越想要向你证明自己。这与其说是动力,不如说是执念,甚至是心魔了。
我可不允许这样的心魔阻拦在他成为魔人的路上。
与其让他的希望日后破灭,不如早点破灭。没有比毫无希冀的无视伤害更大的了。
我安排的你们的谈话,就是让他的希望破灭。
至于他能不能成为魔人,那就要看我能不能棋高一着了。
今天就到这里吧,父亲,下次再聊。”
说着,一丰打了个响指,地面上再次出现传送的痕迹,和来的时候差不多,等黑铁严回过神来,已经回到了办公室。
黑铁严毕竟不是爱德怀斯这样的高手,一丰想要传送爱德怀斯的话,她会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并且逃离传送阵的范围,这一点黑铁严就达不到。
他在自己的办公室稍微定了定神,房间只剩下严单独一人。他什么也没想,随兴地望向值勤室的墙壁。墙上挂着历代最高干部的肖像。
其中一半以上的成员都拥有黑铁的名号。
诸多的肖像化为等量的责任,由他们一代一代地传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