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五十一章罪恶
“你莫要血口喷人,谁知道你师兄是谁,你自己爱而不得就要把一切都怪罪到我身上来,说白了,我根本就不认识什么西湖斐家的人,你这次故意栽赃侮辱我,却又是抱着什么恶毒的心思?”何瑶闻言冷声呵斥道,气势十足。
“血口喷人?我呸,你何瑶就是一个敢做不敢说的女表子!我那师兄当时捧新捧肺放到你面前,对你那是但有所求无不尽心,而你呢?为了一株灵草竟然活生生的出卖了我师兄害得他尸骨难全!你这般恶毒的蛇蝎毒妇也有资格说血口喷人这样的话来?你怎么有这种不要脸的本事,倒是吓得我都不知道如何反驳了!”斐毓语气带着怨恨,那股子怨恨,似乎所有人都能感受到一般。
“我那师兄糊涂,你倒是可以撇得干干净净的,也是,他这般沉迷美色,为了一个女人出卖斐家的秘密,就算是死了也死不足惜,只是可惜了那颗真心,被你糟践玩弄又被抛弃到一边。”斐毓怨恨的说道,“你计划倒是周全,可惜了,你却不知道你的所作所为都落到了别人的眼中,也怪你太自信了,是不是觉得只要是一个男人,就一定会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之下?你这般蛇蝎,无恶不作的人,也不想想这天网之下,哪里能有你逃跑的地方,终究是要在这灯光下无所遁形的!”
“你什么劳什子师兄,我何瑶听都没有听说过,谁知道你怎么编造的故事,还想要找个人一起诬陷我,真真打的一手好计划,只是把大家都当做傻子愚弄,你斐毓又算是什么好东西,还说的如此好听,不过是心生嫉妒,想要除掉我罢了。西湖斐家?我只知八大宗门,白家陈家,西湖斐家,闻所未闻!”何瑶冷笑着说道。
她生的本就集美,一生气起来,那更是艳若桃李,芳华绝代,叫人不舍一口重话,生怕伤了那玉雕一般的人物。
“我血口喷人?究竟如何你自己门里清。既然你不愿意承认,那么,我就在这擂台上位师兄报仇算了!”斐毓闻言冷笑,她看着何瑶的眼神就好像是看着一个死人一般。
“师兄,斐赫,你这傻子在天之灵也该看得清楚,你维护如此的何瑶仙子究竟是个怎么肮脏的东西了,只希望你投胎的时候不要在被这种女人迷惑,不然,师妹可帮不得你了。”
那何瑶听到斐赫儿子,只觉得瑕疵欲裂,恨不得当场上去将斐毓斩杀,省的那人,那人……
斐毓说完,手中的短刃飞舞不说,那术法也好似不要钱的一般,一直掐着法诀,又是刀剑,又是水火,那何瑶被折磨的狼狈不堪,哪里还有什么仙子的风范?
所谓,没毛的凤凰不如鸡,这何瑶的情况可不就是没毛凤凰么?简直丑陋不堪。
而何瑶四方菱出去,却根本就伤不到女人分毫,只能狼狈的后退几步。
她喘着气,内心射出恨不得将斐毓解剖践踏,可惜她却根本施展不开手脚。
开玩笑,斐毓那手段,那伸手,根本就不是依靠外物堆积起来的何瑶能够比较的。
很快的,何瑶整个人整张脸都要肿起来了。
而此时,斐毓近了何瑶的身。
斐毓手持短刃,如果被她近身,结局可想而知。
她能感受到斐毓的愤怒和杀意,她清楚的知道,斐毓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如果有机会的话,她一定会杀了自己!
她会杀了我!这样的观念在何瑶的心中满满的发酵,这让她再也无法直视斐毓了,她张了张嘴,四方菱又怎么能够主档斐毓的进攻,很快的,斐毓在何瑶的肋骨下方击打了好几次,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叫人完全难以接受,何瑶无法,只得开口认输。
在她的眼中,自己能够活下来就已经不错了,其他的时候,她现在一点都不想考虑,也不去考虑。
“我认输!”何瑶大声的说道,然后飞快的跑开了,让斐毓没有机会继续下手。
斐毓停手,她看着何瑶的方向,冷声笑道:“三仙子何瑶?你也配称之为仙子?不过是一只黑寡妇额罢了。”
那何瑶想要说些什么,生气之下却又完全开口说不出什么来。反正她是越发的生气了,偏偏发不出什么脾气来。
她根本没有回头,只是继续的走了。
也不知道观赛台上的人信了斐毓的话几分,反正可以肯定的是,何瑶接下去的日子里不会那么好过就是了。
斐毓收手耸了耸肩,心中十分的遗憾,要是她刚刚晚了一步的话自己定然能够将那丑恶的嘴脸都毁了的。
看她缺了那张如花似玉的脸还能够再这般骗人不,看她缺了那张如花似玉的脸大家还会不会为她说话!
斐毓恶狠狠地想着,也只能将擂台腾空给别人了。
接下去的一轮柏鹤望兰的对手并不怎么样,反正柏鹤望兰是简简单单的获胜了,一点都不难。
因着何瑶那边唏嘘一片,又因为上一场的时候那些个低级弟子竟然用掌声评价究竟谁比较漂亮比较受欢迎这件事,这次,连那些矜持的金丹弟子都为白兰加油了起来,那巨大的反差叫低级弟子们看的是傻了眼。
他们虽然喜欢何瑶,但也知道,他们的那些师兄们,甚至对他们来说高高在上的真人们是矜持的,是美好的,是沉着的,却为了白兰鼓掌起来,这倒是大家都没有想象到的。
这才是白兰的真正的魅力啊,哪里是一个何瑶可以与之相比较的?
第二轮的时候,那个边打架边布阵法的,因为上一次大家都见到了他的手段,这次防备的深刻了,他的对手非常的聪明,就一直缠斗着他让他一点腾出手来的机会都没有。
不过饶是如此,半个小时之后,他的阵法还是成型了。
这次的阵法似乎是个幻阵。
当阵法成型的时候瞬间擂台上方有那么一块白茫茫的,叫人根本就看不清里面的情况,而不针对人在外面扫了个地方悠悠闲闲的坐了下来等里面的人认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