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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我生日,你给我做饭吃。”
周景池啃咬苹果的动作滞了一瞬,随即又啃了一口:“你原谅我了?”
“没有。。。。。。不是。”赵观棋垂下眼睛,打断自己,“我不怪你。”
“我下午要去办离职手续。”周景池顺手将苹果核丢到田地里,“算了吧。”
即使做了心理准备,赵观棋还是感觉眉心狠狠跳了一下,周景池含笑地看着他,却无端多了股攫住他心脏的力量。
遗憾还是不甘呢?
是无力吧。
他看遍地鲜红的苹果,觉得这一遭真真是无趣极了,求了长命百岁也是折磨罢了。
“你还是欠我的。”他还是不甘心。
周景池总也不推脱:“换个弥补方式吧,我这还有你之前的卡——”
“我不缺钱。”赵观棋不想听没诚意又无趣的补偿方案。
嘴里苹果清香还未散去,得了头等庇佑的周景池舔了舔嘴唇,问:“那你想要怎样?”
赵观棋一动未动,视线从周景池开车略微凌乱的额发看到鼻尖:“你怎么不对我笑了。”
他这么一说,下一秒周景池的梨涡便捧场地奉献出来。
周景池不知道要怎么笑才能算是补偿,却感到一双再熟悉没有的手慢慢地、缓缓地、试探又雀跃地拢住了他的手。
阳光在两具身体之间逐渐失去存活地,赵观棋离他太近了。
阳光失去暖色,树影的缝隙都随屏住的呼吸一同消失,心跳就快替代枝丫缠绕在一起。黯然失色间,周景池几乎感受到赵观棋热切的吐息,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
咫尺间,他猛地如梦初醒,转过头和那个即将酝酿成型的吻拉开安全距离。
“忘了祝你生日快乐。”周景池堪堪擦过那个吻,笑说:“生日快乐,赵观棋。”
他还是笑着的,梨涡还在,赵观棋不知道挑什么错出来。可他忽然就很不甘,即使周景池退后的距离不过一两步。
“我想要什么?”他反问回去。
周景池沉静地笑着,知道这是不用回答的问句。
“周景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