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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厌想玩什么?
剪秋:【宿主,他想在你未婚夫眼皮子底下玩你。】
乌洄:【你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剪秋:【宿主你其实很想被他玩吧。】
乌洄:【闭嘴。】
剪秋模拟情境,用宗厌的音色:【“乖,你也不想被你未婚夫发现我们的关系吧?”然后宿主你欲拒还迎,假装不得不从,被欺负得梨花带雨,满足了你们二人的表演欲。】
乌洄强行关机。
谁有表演欲了,他行得正,不太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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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当剪秋是瞎说,结果是写实。
C区确定换新狱长的消息一出,郑鸣坐不住,前来宗厌的单人牢房。
彼时乌洄在宗厌床上。
字面意思。
事情是宗厌先行挑逗:“外面站着不累么?江警官若是累了,我的床任你躺。”
乌洄起初矜持:“不要干扰狱警工作。”
“不会有人说的。”宗厌邀请,“我的牢房外平时除了看守警官不会有其他人,他们都怕我。”
乌洄示意他手脚的监视器。
宗厌懂了,随便在几个监视器上按了两下,亮光暗下去。
“解决。”
乌洄站了大半天,椅子都没有,确实不太想站了。
都怪阎怀悯养得他变娇气。
以前他不这样。
宗厌为他让出位置,乌洄躺上床,他的床比乌洄宿舍的床软,带有男人的气息与温度。
“累了就睡。”宗厌身后似有一条大尾巴在摇,“有人我叫你。”
乌洄躺下就起来,“太危险了。”
“哪里危险?”
最危险的人其实就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