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金坛雀舌!
最要命的是,温筝觉得自己身子怪怪的。
在这男人身下,燃起了一团火。
温筝只觉身子越来越热,烧得她眼前一阵阵地模糊。
身子像是全不听自己控制,温筝恍惚间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那间黑暗的耳房,被杨嬷嬷屈辱地剥光了衣裳,架在冰冷的硬台上。
口中“小荡妇,小贱人”百般地羞辱她。
手下却拨弄得她喘个不停。
甚至不自主地挺着纤细的腰肢,迎上去……想要、想要更多……
不要!求你,不要!
屈辱和恐惧让温筝拼命地挣扎。
可身上沉重的嫁衣缚住她手足,身上的男人又重,还对她下了死力气。
温筝根本挣扎不开。
想求救,一张嘴……
却是一声又软又绵的低吟。
像是抗拒。
更想是渴求。
压在身上的男人耳听着,愈加地兴奋,手下动作更狠。
正在温筝绝望之际。
门外一串脚步声,由远及近。
似是就停在了门外。
温筝身上的男人还未完全失去理智,动作轻了下来,还不忘一只大手下死力捂住温筝的嘴。
夜祀一声音自门外传来,带着些许烦躁:“她人呢?”
答他的,是吟儿:“流花说,温筝姑娘帮着做完嫁衣针线就离开了。都这时辰了,她还不曾回北辰院?”
声音那般优雅,柔美。
温筝却发了一身的冷汗。
夜祀一声音冷下来,“嫁衣?关她什么事儿?”
吟儿:“温筝姑娘心底善良,亲口和我说,她和大夫人一样,盼着我早日顺顺当当嫁出去。”
夜祀一脚步一顿。
冷哼一声,转身折远。
屋里,温筝浑身颤抖。
不要!别走!
世子,救救我!
许是听见门外两人走远,温筝身上的男人又开始动作。
温筝徒劳无力地挣扎、踢打。
心中渐渐绝望。
听着自己口中的哽咽声,渐渐夹杂了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