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赶来的时候,酒吧已经狼藉一片了。
原本热闹的舞池人也走了大半,只留下了一些冷眼看笑话的。
苏云就倒在桌子的一角,鲜血从她的头上流下来,迷糊了大半张脸。
她的身上除了一张银卡以外,连一个其他的联系方式都没有。警察也没有办法,只好先把人送去了医院急救,然后在做其他。
而那个男人,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躲在角落里捂着脸,一个劲的喊痛。
“警察同志,这人真不是我伤的。这就是个疯子,是个母夜叉,那酒瓶子是她自己往自己头上砸的。你们可要查清楚啊……。”
曹严华吩咐着把人带走,一路去医院的路上就觉得眼前躺着的人有点眼熟。
好像在哪里见过。
一直到警察局,苏云都显得很安静。
不知道是不是还在醉酒,从警车上下来的时候,一个踉跄险些没有站稳。
曹严华一把扶住她:“需要去医院吗?”
“不用。”苏云没有拒绝,声音淡淡的听上去无关痛痒,甚至没了生命的气息:“人是我打的,酒瓶子是我自己摔得,你们想关我多久都可以。”
她坐在桌子上,接过水杯,很淡定的喝了一口。
就不信了,都这样了他萧一澈还不肯签字离婚。
夜半三更,值班的警察并不多。
大多数都是接到各种各样的报警电话,出警去了。
曹严华亲自拿了酒精棉过来:“不要把人民的公仆当做是是非不分的敌人,情况到底是怎么样的我们一定会调查清楚,不会不分青红皂白,你放心。在录口供之前,先把头上的伤口处理一下吧。”
苏云才觉得自己的脑袋疼的厉害。
她冷漠的嘲讽了自己一番。
没有想到,时至今日,她苏云还是继续在自作孽的这条路上,越走越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