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原来是长史大人来了,您稍等,我这就去叫我们头儿。”
那士卒立刻点头哈腰,跑到茶棚通报去了。
那天虐待老人的军官带着所有士兵走过来,问道:“这么大雨,大人不在府上歇着,怎么到这儿来了?”
乔泰先瞥了赵既一眼,开口道:“本官奉刺史大人之令,要把这些乱民押入大牢。”
说着就指挥家丁动手,把百姓从刑台上解下来。
军官带着怀疑的目光看着长史一行人,伸手阻拦:“慢着,刺史大人的手令在哪里?”
“刺史大人口令,本官亲自带人来,有什么问题?”乔泰还是保持镇定,希望蒙混过关。
“不对吧,刺史大人怎么会让您晚上来传令?没有手令,恕我不能从命。”
军官很是不屑,根本不拿乔泰当回事,也可见乔泰这个长史被架空到何种程度了。
“赵将军,你看这…”乔泰双手一摊,无奈地看着赵既。
赵既也不说话,上去一耳光打在军官左脸上。军官被打得眼冒金星,向右转了好几圈。
军官晃了晃晕乎乎的脑袋,手捂红肿的左半边脸,一脸狰狞地看着赵既。
“哎呦,你,你竟敢打爷爷。弟兄们,给我上!”
军官一挥手,守卒都持枪杀向赵既。
赵既纵身跃起,在空中闪转腾挪,一阵连环脚,蹬在众士兵的胸前。
转瞬之间,所有士兵都被踢倒,满地哀嚎。
乔泰一挥手,家丁赶紧上前,捆人的捆人,堵嘴的堵嘴。
军官惊恐万分,知道遇到了狠人,转身踉跄着要逃走。
赵既一个箭步追上,一耳光打到军官右脸上,又打得他向左转了几圈,跌倒在地。
“哎呦…”军官坐在地上呻吟了半天,张嘴一吐,满手血水,还有两颗大牙。
“你是什么东西,也敢在我面前称爷爷。”
赵既踏着燕双鹰的步伐,左摇右拽,走到军官的身前。军官害怕极了,在泥水里向后倒腾。
赵既蹲到军官身前,右手抓住军官的头发,用力摇晃,质问道:
“是谁教你鱼肉百姓?是谁教你欺凌老弱?你难道没有父母、亲人!嗯?”
“老人在刑台上被暴晒,不给水喝也就罢了,你竟把水在他眼前一滴一滴倒掉?”
“你是人还是畜生?真是枉披了这一张人皮。”言罢一脚把军官踹飞老远。
军官疼得在泥水里打滚,看着赵既又向他逼近他,立刻忍着疼爬起来跪倒求饶。
军官哭腔道:“大人,你大人有大量,求你饶我一条狗命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你还想有以后?呵呵…”赵既冷笑着朝他走去。
“像你这样的人要怎样改变?啊?”
赵既单手抓起军官胸前的衣甲,轻易把他揪过头顶,重重摔在地上。
军官被摔得五脏移位,吐出一口鲜血,挣扎着起来。
他看出赵既根本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忽然恶向胆边生,拼尽最后一口气力,大喊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