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本长,而忙者自促,天地本宽,而鄙者自隘,风花雪月本闲,而扰攘者自冗。”
“什么意思?”
阮羲和轻笑一声:“肆肆,你百度一下。”
如果你一开始就想博得他人的喜爱,你会随时随地准备做出妥协,然后你将一事无成。这是撒切尔夫人说的一句话,阮羲和一直信奉这个观点,所以她攻略向来随心。
044缄默不语。
她按下楼梯,五层亮了。
阮羲和走过去,祁斯站在五层的楼道窗户边,背对着她。
高跟鞋的声音停在了离他两三米远的位置。“祁老师。”她的声音和往日里一样甜软。
祁斯却没有了以往的甜蜜感,只有满腔的沉重和窒息感。
他沉默的站着,眸子里似缀着寒冰,没有了以往对她时不经意流露出的温柔。
“不早了,祁老师早点回去休息吧。”她笑的一如既往地温柔,没有半点心虚和不自然。
祁斯拳头收紧,死死地盯着她,心却抽疼的发颤,只要她解释一句,就算是骗他的,他也愿意相信。
阮羲和转了身,开门,没有一丝滞顿的开门再关门,“嘭”的一声,门合上了。
那一下,他觉得自己所有的自尊都被她踩在脚底下,真心,呵。
他不知道自己在原地站了多久,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离开的,浑浑噩噩的躺在床上,眼前一瞬间的模糊让他再也没办法骗自己,一向冷硬的他,这一刻居然难受到想哭。
……
她像没事人似的将包包放在置物架上,褪去沾了酒气的裙子和大衣,踏入浴缸里泡澡。
“和和,你这样子,祁斯说不定一会就要跟你分手了。”
她抿了一口高脚杯里的葡萄酒:“他舍不得。”
……
第二天早晨,祁斯没有来阮羲和楼下等她。
意料之中,只要没提分手两个字,那任务就不算失败,她无所谓任务对象闹小别扭,只要不影响进度,她从来不会去使过多的手段。
黑色的大衣,腰封扎的很紧,衬得那小腰不堪一握。
“滴滴滴。”一辆银色的宾利在她身边停下,车窗降下来,是司屿烛。
“送你去学校。”
“我有男朋友。”
他温和的笑了笑:“我知道,上车吧。”
阮羲和朝身后的高层看了一眼,那里祁斯就站在窗户后面盯着她。
她勾起嘴角,打开车门,坐上了副驾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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