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脏!”
苏晚晚把双手抵在两人身体之间,在做最后的抵抗。
男人嗤嗤笑了两声,在她耳畔低声说了句什么。
苏晚晚脑子里的那根弦彻底断掉。
……
周婉秀紧紧靠在门上,抑制住冲去东厢房的冲动。
泪水如决堤的洪水,汹涌澎湃。
她去了又能怎样呢?
撞破他们的私情,被他们一起针对吗?
可犯错的明明是他们!
无媒苟合,连脸面都不要!
周婉秀擦干眼泪,以视死如归的心态走出去,义无反顾地敲响东厢房的门。
苏晚晚大脑正一片空白,被敲门声拉回现实,全身骤然紧绷。
陆行简彻底失控,慢慢倒在她肩头平缓着呼吸。
周婉秀的声音传了进来:“晚姑姑,有件事我忘了告诉您。”
苏晚晚一阵兵荒马乱,手忙脚乱地整理衣服。
倒是陆行简还气定神闲地躺在床上,拉着她的腰带不让走:“让她进来看看,也省得再生事。”
苏晚晚拍落他的手:“不想让我活了?”
说罢,回头把堪堪盖住他腰的软被拉上去替他盖好,严肃警告:“下不为例。”
他身体还未康复,实在是太急色!
陆行简拉着她的手送到唇边吻了吻,唇边勾着抹温柔的坏笑:“听你的。”
苏晚晚顿了顿,把杨廷的意见迅速说了一遍:
“你还是见见他,省得我传话不准确。”
床上的男人这会儿特别好说话,看了她一眼,“这可是你说的。”
苏晚晚感觉他好像话里有话,却一时半会儿分辨不清楚,只是说了句:“我走了。”
周婉秀听着屋子里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还有男女压低声音的说话声,身子止不住地颤抖。
热血直冲头顶。
不要脸!
苏晚晚,你真不要脸!
当着我的面与我喜欢的男人鬼混!
还和我说什么“得不到、已失去”的鬼话,说什么为我铺路!
你就是这样为我铺路的?
铺到他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