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引闭眸,似乎想起了许多不好的回忆,他轻飘飘地解释了句:“暗卫不需要情欲。”
情欲不过是多余的东西,而对于一柄主人手中合适的武器来说,怎么也算是累赘,辰月微愣,心情莫名的沉重不得喘息,连欲望都在此刻平息:是自己忘了这个原因,这样灭绝人性的原因……
辰月咬牙他几乎是立时做下了另一个决定,推开了江引环抱着自己的双手,干脆将对方又重新推倒在了床上四目相触,啄吻过对方的唇瓣:“那你在上面,可以吗?
我取悦你。”
言罢辰月膝行着后退了几步,开始用全力取悦着江引,直至将江引起了反应,虽然没有自己的反应这样强烈,但也够用了。
“你来吧,嗯?”辰月告诉他。
在这一刻他们的位置便颠倒了过来,从一开始因着他们的相处方式,江引总将自己代入下位,他从不知道辰月会做到这一步,或许是他迟钝,总是看不明白辰月的感情。
江引觉得心中酸涩,有些不知所措。
辰月察觉到了江引的情绪抱着他安慰道:“没事,你也是男人,是我强迫你的,我在下面也应该的,何况两个人在一块又何必在意这些?”
江引摇了摇头,是在否认辰月的说法:这算什么强迫?
纱帐落了下来,木制的床榻发出吱嘎的声响,
辰月还不断地说出一些不要脸的话来。
江引的耳根有些泛红,恶狠狠地说道:“你闭嘴。”
辰月断断续续地说道:“江引,你有没有听过,被草(一种植物)的人还能说话,那一定是另一个人不够努力。”
他们的世界只有彼此的闯入,那样的贸然而热烈,如今拉着对方无论是生还是死共同沉沦,再也分不开了。
变故发生在许久以后,贺卿出征后,殿下日复一日地关注着战况,在朝中清除异党巩固自己的势力,处理政务治理民生,前方在打仗而殿下作为后方自然应该让前线没有后顾之忧……
江引看着这样殚精竭虑的殿下,在自己有了在意的人后才明白殿下和督主怎么可能会是不死不休的关系?
这权力的旋涡中真情难得,但并非没有。
三年后大军凯旋而归,北羌人被驱逐出国门,本应该值得高兴的事情,贺卿却没能回来。
陛下在朝臣面前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江引却清清楚楚的明白此刻的陛下有多难过,私下里有多孤寂,他做出了许久不理智的事情从而带出了一连串的反应,譬如处置太后一事。
陛下并未考虑任何后果,直接逼死了太后,他自信如今的位置坐得稳当能处理这样的大事,但这也是需要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