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言还真不是特别甘心就这样被慕初月给随意打发走,实际上之前慕初月待在绥州的一长段时间里,他能够与之近距离接触的次数受到了极大程度的限制,这使得萧瑾言被迫的一度陷入到了相思模式。思念很长,见面却是难以实现,不得已之下只能压制住心底的躁动了。
两个月的时间下来,萧瑾言觉得自己已经克制得够久了。
况且他和慕初月之间的关系相比起最初交往的时候已经有了质的变化,相伴相随的道侣契约已然缔结,自从那一刻起,俗世间的婚约关系就已经不能成为约束他们的外力而存在。
换句话说,现在的他们已经成为了本质上的道侣,大婚与否只是时间问题。
不管出现了谁,也不可能轻易将他的月儿俘获走。
压抑了内心深处的狼性太久,连一向自诩无欲无求淡薄宁静的萧瑾言也快要坚持不住——尽管在慕初月的眼中,萧瑾言这货从来就没有具备过以上两个优点过。所谓的无欲无求和与世无争什么的,纯粹只是萧瑾言自封的罢了!
在这一观点上,两人无疑具有着巨大的分歧。
不过谁都没有明确的表示出来。
成功将萧瑾言给推到了虚掩着的门边,眼见着再使上一把力就可以将他给彻底驱逐出自己的地盘,慕初月心底里不禁升腾起几分的得意。
可惜她还是高兴得太早了些,以萧瑾言的机智,根本容不得慕初月这般轻易就将他给扫地出门。
没等慕初月将门缝给拉开,萧瑾言背部的触感骤然变化,滑滑的让她全然无法使得上劲来。随着萧瑾言的转身,慕初月由着巨大的一股惯性反而撞入到了萧瑾言的怀中。
萧瑾言亦是顺势往后靠在了虚掩的房门上面,但闻发出一声不小的撞击声响,房门紧紧合上。
慕初月无语望天,只觉得自己化作了被老鹰盯上的小白兔子,一切挣扎终归化作无用。
没办法,两人之间的实力实在差了太远,萧瑾言明明只是随手略施小计,就毫无悬念的破解了她的一切手段,除了被吃干抹净,估计只剩下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这招了。
不过要给一个狼性大发的家伙讲道理、、、、、、几乎只是自欺欺人的行为,要是能讲得进道理的话,还至于让狼性给支配了吗?
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只是慕初月不愿意放弃,她并不觉得自己已经做好了成为真正女人的准备,抗拒是必须的,只是应该尽量的表现得迂回一丢丢,否则让萧瑾言误认为她不愿意接受的是他这个人的话,那可就有的乐呵了。
着急起来时候的慕初月智商并不总是随时在线,不过倒也不至于彻底归于零的程度,她极力的在自己脸上表露出疲惫的模样,打着商量的语气请求道,“瑾言,有什么事咱们明儿个再说好么?我现在真的好累啊!眼皮都在忍不住打颤了,想来你的感受也应该同我差不多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