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亭山却心情大好,叫来李婉茹陪他喝酒。
李婉茹满脸惶恐,战战兢兢陪坐在桌前。
顾亭山不断命我斟酒。
我打量这酒,与他的蛊虫不相冲,可以饮用。
有仆人进来,附在顾亭山耳边悄声低语。
顾亭山听后惊怒,一脚踢倒仆人:「你们这群废物,这点事……」
随即看到我和李婉茹,气急败坏地让仆人下去。
顾亭山一扫刚才愉悦,双眉紧锁,心中想着事情,口中酒却不停。
我自觉地不断给他倒酒,直到喝醉。
李婉茹见顾亭山醉倒了才逃似的跑掉。
顾亭山睡熟后,我又将安神香点上。这香能让他睡得更久。
我很着急,顾亭山的命真没多久了,我怕他死了,国公府让我陪葬,那时我只能逃走,可我还没找到凶手。
昨日削脑狂魔又现身城里,一个少妇被害。
顾亭林遇袭,消失无踪,那这凶手便不可能与顾亭林有关系了。
我寻到被害少妇家中,却无所获。
回去时,却被一个蒙面男人挡住了路。
「可以借一步说话吗。」男人轻声说。
在一处僻静的小巷里,男人站定,对我深鞠一躬:「多谢救命之恩。」
是那个被囚在地下室的男人。
我点头,表示知道了,转身便走。
男人闪身拦住我。
「你谢过了」我说。
男人深吸一口气,试探地问道:「我想问你,是否看到一个指环。」
我伸手从脖子上拽出指环问:「这个?」
男人惊喜点头:「就是这个。」
我摘下来递给他:「给你。」
男人神色莫名地望着我手中的指环:「你知道这是什么?代表的又是什么吗?」
「你的,还你。」我手依旧递向他。
男人没有接,而是缓缓地道:「它可以证明身份,还是个信物,凭借它,各地八百家聚丰钱庄都可以归你管理,而且可以无限额、不限次取银票。」
我看着指环:「取多少都可以?」
「取多少都可以。」男人点头。
「哦,还你」我说。
男人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