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吃饱喝足,各自安歇。
此时。
县丞张耀华家。
一个身材妩媚面容妖冶的女子跪在张耀华面前,低声道:“不是奴婢没用心,实在是那个女人太凶悍,根本不给奴婢开口的机会,一开门就冲着奴婢大喊大叫,奴婢都没看见陈知白的影子。”
张耀华闷哼一声,看向床上的女人:“花牡丹,看来,你这招不好使。”
花牡丹悻悻道:“我见他随随便便就收留一个外乡女子,以为他是个好色之徒,谁知道竟会连面都没见着,看来只得再找机会了。”
张耀华不耐烦地摆摆手:“算了,我来安排吧。”
“你有办法?”
“本打算跟他来文的,他却不识趣,既然如此,那就来点武的,正好他不知天高地厚非要探索小洞天,那就让他知道小洞天里的致命危险不仅来自小洞天之内。”
“你,你要在小洞天内下手?”
“我有个门徒昨天游历归来,是三品童生,对付区区七品童生易如反掌。”
“不怕被,被刺史大人发现?”
“刺史大人也无法洞察小洞天之内发生的事情,只要事后别显摆便无后顾之忧,到时候,别说周书成的蛇形剑,连陈知白的文昌塔都是咱们的。”
花牡丹听到这里,兴奋地跳起来,盖在身上的锦背滑落,露出丰腴白嫩的躯体,重重点头:“早该这么干了!得手之后,你我一人一件。”
张耀华的视线落在花牡丹身上,呼吸逐渐急促,眼神越发火热,也重重点头,答应花牡丹的提议,径直扑到床上。
花牡丹妩媚的眼里闪过一丝得意,又朝跪在地上的女人勾勾手指:“青青过来,一块服侍老爷。”
五月十八。
徐青青拿陈知白写的十二幅小诗词出门寻人装裱,一刻钟便回,却花掉五十两银子。
只因那装裱店的老板也是修士,本命文宝是一把装裱用的小刷子,施展神通,能大幅提升装裱速度和质量,能使字画获得些许防腐防潮效果,甚至可以提升字画作品品级,例如把九品墨宝装成八品。
这种修士激活这样的本命文宝,就注定要从事这样的工作,一如老孙头。
本命文宝,是机缘,也是桎梏。
陈知白和徐青青一起动手,把十二幅字挂好,其中品级最高的《短歌行》挂在大堂正中央,进门就能看到,要多显眼就有多显眼。
刚挂好,徐记商号的伙计冲进来,陪着笑脸道:“小陈先生,我家老掌柜让我跟您说一声,人齐了,一个时辰后出发,请您务必准时到徐记商号集合。”
陈知白点头。
待那伙计离开,对徐青青道:“我不在的时候,你自个儿注意安全,有事就呼救。”
故意犹豫两下,掏出一张宣纸递到徐青青面前:“拿着这个,危急时刻能保命。”
徐青青猛地瞪大眼睛:“这,这是九品墨宝?封印着原创诗词的九品墨宝?公子从哪弄的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