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该死啊!
区区童生,竟敢胡乱动手!
这等宝物,只有郑老夫子那般修为高深技艺娴熟的人才有资格雕刻这般宝物!
真该死啊陈知白!
去死吧!
赵旭永越想越怒,拔剑冲向陈知白,同时喝道:“剑气纵横破长空,凛冽寒气映苍穹!”
话音落下时,一纵一横两道剑气从天而降,劈向陈知白。
同时身如闪电,掠至陈知白身边,抬手便刺。
他本命文宝是剑,也更习惯近身搏杀。
然而,这时,天边有一道白光闪过,凄惨惨,白飒飒,如霜一般,看得见摸不着,却又寒气凛凛。
白光如流星横掠天空,一闪而逝。
越州的百姓们更忽然感受到丝丝寒意,草木花瓣屋顶瓦片地面石头上迅速泛起一层白霜,淡淡的,一瞬入冬。
新宜县内外,霜层更厚,许多花草树木裹上一层透明的冰层,旖丽无双。
冲击吉祥客栈的众多百姓与低级儒修更感受到彻骨的寒意,头发、胡须瞬间结冰,单薄的衣服瞬间冻硬,轻轻一碰便四分五裂。
越州地处西南,常年潮湿闷热,稻谷一年三熟,几乎没有冬天,当地百姓从没见过霜冻与冰雪,此时全部惊恐望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变天了?”
“有,有高人斗法?”
“竟能如此大范围影响天象,好可怕的修为!”
“什么人?”
“与刚才那一道白光有关吗?”
“那好像是一道剑气!”
“剑气?”
“剑气掠过,遍地寒霜,不敢想象那一剑的真实威力有多强!”
“可怕!”
“不会跟刚刚现世的圣迹有关吧?”
“还真有可能!”
“那一口墨池可是万年之基业,对任何一个家族来说都是极大地加持,那就是一条取之不竭用之不尽的矿脉,哪怕品级不高,可细水长流,流个千年万年,那是一笔多么恐怖的财富?”
县衙内,王怀茂猛地起身,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这个陈知白,竟这么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