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一众的皇帝,哪怕是假的,你在Sentient之中的阶级应该也不低。”仓鼠对Ballas的话并不感冒:“我什么时候回来的你会不知道?”
“哈哈!我是Ballas!始源星系的王!”即便是到了现在Ballas仍然还端着自己曾经的架子不肯松懈:“你这虚空恶魔带着你的同伙归来我当然一清二楚!哼哈哈……你来的太晚了,你已经什么都没有办法阻止了,不管是始源星系,还是……啊!!”
仓鼠狠狠地按在了Ballas的伤口上,直接将他要说的话替换成了惨叫声,要知道Ballas终究是一个Orokin贵族而不是战士,养尊处优的他对于疼痛的耐受并没有那么好甚至可以说是没有,惨叫的模样非常的狼狈。
仓鼠下手也没有任何的犹豫和怜悯,行动皆是旨在给予最大程度的痛苦,手上的活儿全是技巧莫得情感。
“我已经来到这里了,那么我就会用我全部的力量,把一切都救下来!”仓鼠盯着Ballas,语气坚定的说:“就算是用来抽你的脸,我也要做!”
“……”
Ballas睁大了眼睛,很惊讶的模样。
“原来如此,当初毫无主见的‘兵器’,也学会思考这些了吗……?”
仓鼠则已经觉得差不多了,对于Ballas她的感官有些复杂,同时她其实也没有兴趣去为难和折磨一个将死之人。
她见识过Ballas的贪婪和糜烂,见识过他的才华与谋略,也明白他对他的爱人Margulis的情感。
甚至仓鼠手中最强的武器——Warframe,都是由Ballas主持负责创造与发展的。
“时至今日,我不后悔杀了你,毕竟你该死,从Orokin到现在的合一众,我无时无刻不在证明我当初想的没错。”
仓鼠轻声说着,一具高大的黑色战甲出现在了仓鼠的身后,光是看到Ballas,战甲就发出了阵阵低吼,想来如果没有仓鼠压制着它,战甲已经难奈不住抽刀而上了吧?
对付Ballas,果然还是得这具战甲才行。
ExcaliburUmbra,一位对Orokin帝国及七人众忠心耿耿的禁卫,他发现了Ballas背叛帝国向Sentient透露Orokin与Tenno的机密但是却被Ballas发现,最终受到了报复,被植入了Helminth植株成为了战甲,Ballas为了折磨他的意志与灵魂,甚至强迫他杀死了自己的儿子。
如此种种血海深仇流淌在Umbra的灵魂之中,支撑着他熬过千年时光,凭着这份仇恨他杀Ballas一千次也不够,没想到如今还能再砍他第二次!谁也听不出来漆黑战甲的吼声是因为仇恨和愤怒,还是因为兴奋。
果然还是两者兼具吧,仓鼠听得出来战甲在催促着她。
“你现在有能力反抗你的造物主了?”Ballas讥讽道:“如果当初你也有这样的力量,或许你的儿子就不会死了吧?”
吼——!!!
这下Umbra可需要V和马斯克一左一右架住它才不至于让它无视仓鼠的命令抽剑上去捅人——它和仓鼠的关系并不是指挥官与武器,而是合作者,也可以称之为同伴,因为他们有着共同的敌人,但是如果仓鼠无视它的想法太过分,那么Umbra也会毫不犹豫的失控给仓鼠看,就像现在这样。
此时的Ballas已经是Sentient了,不再是Orokin人手中也没有赤毒,不管是战甲还是禁卫的身份,Umbra可不会再受制于他,不需要像当初在月球庭院时的那样,想要捅Ballas一刀还要仓鼠帮它把剑往前送一送。
“看来你已经把想说的都说完了。”仓鼠摇了摇头,向身后的Umbra挥了挥手:“那么就在这里永别吧。”
这已经是第三次了吧?将Ballas亲手杀死。
仓鼠在当初是支持消灭七人众的那部分Tenno的领袖,也是她最终将剑刺进了Ballas的身体,也是在那一次她的战甲被摧毁,永远的留在了那里。
再加上月球庭院那一次,以及这一次。
缘分,妙不可言。
Umbra非常兴奋地伸出了自己的右手,灭骸之刃探出,这一次,它要它的仇人永世不得超生!
Ballas躺在地上,对于Umbra的行动没有任何的表示,连一个讥讽的笑容都没有。
他只是盯着仓鼠,盯着那双因为虚空能量的浸染而显得透亮的眸子。
“原来如此,你打的是这个主意吗?”Ballas从灭骸之刃上看出了仓鼠的想法,霎时脸上闪过了扭曲与怨毒,他大笑了起来:“好啊,来啊,把这份力量从我身体里夺走吧!只要你能够杀了Erra,你就全部拿去吧!!”
Ballas正是被Erra改造成如今这幅模样的,理所当然的他的体内也会有Erra的力量残留,作为一个追求极致高贵美丽身体的Orokin贵族,Erra对他的羞辱他不会忘记,他要连带着之前的背刺与折辱一同还给这个狂妄的Sentient!
噗嗤——
仓鼠没有理会Ballas的话,Umbra已经将灭骸之刃刺入了Ballas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