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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6章（第2页）

“你还有类似的虚空魔法吗？”

瑟濂有些失态，有些焦急，甚至因此丢掉了她一直以来维持的[老师]这个身份。

要知道之前一段时间她只要和墨启说话必然会加上“我的弟子”这样的代称，强调着自己的身份。

按照瑟濂自己说的，墨启是她的第一个学生，算是某种无伤大雅的虚荣心，意外的是瑟濂还挺看重这层身份的。

对此墨启只是摇了摇头：“这是第一个，其他的还不知道呢……看来虚空的侵入让你看到了一些幻觉，休息一下就好了。”

“虚空……”瑟濂看起来有些患得患失，她喃喃自语，而后满目的疑惑：“那到底是来自哪里的力量？它从未出现在交界地之中。”

虚空要是出现在这里那才是出大事了。

“它不是这个世界该有的力量，这一点我应该提前讲清楚。”墨启指了指自己：“这是我的力量，我只是选择以这种方式展现它。”

毕竟直接释放虚空对世界的危害太大了，但是顺应世界的规则来就没有任何的问题了。

在瑟濂昏迷的这段时间里墨启从余烬的手中借来了[无缘诞生者的大卢恩]，以此搭配着[泪滴幼体]去找蕾娜菈女王洗了一次点——用女王的话说，就是重新诞生了一次。

将全部的属性都加在了智力和感应上，最后点了一些集中来保证蓝条足够释放这个苛刻的魔法。

但是即便如此他的蓝条只够支撑虚空洪流一瞬间而已，那一瞬间墨启看的很清楚，虚空能量在交界地中飞旋，却没有引来世界哪怕一丝的排斥。

让自己的虚空不对世界造成伤害这一点墨启很早就能够做到了，只不过每次调用体内的力量时都能够感受到世界意识紧张的注视。

得开发出更多以虚空为基底的魔法甚至祷告来才行，墨启的心中燃起了旺盛的斗志和探索欲。

而瑟濂则是听到自己不能够使用虚空魔法，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地下石室之中陷入了诡异的寂静，就这样结束了。

◇

出了意外，但是日子还是就这样一天天的过了下去。

墨启并没有因为虚空魔法的诞生而降辉石魔法弃之不顾，仍旧很认真，只不过分出了一大部分的精力扑在了虚空魔法上。

对此瑟濂并没有质疑，虚空的力量她亲身体会过，墨启开发自身的力量效果肯定要比学习辉石魔法好。

墨启没有问题，但是瑟濂开始不对劲了。

她自己辉石魔法的热情，貌似并不如以前那样了。

最近这些天，瑟濂经常在夜晚离开地下石室，抬头仰望交界地的星空。

曾经抬头仰望，对于星空的广阔心生感动，指引着她向着辉石魔法更加高深的地方前进。

为了更加了解这片星空，更深的体会其中的奥秘。瑟濂拜亚兹勒为师，成为了起源派辉石魔法师、成为了遭到驱逐的魔块魔女。

但是如今，多看一眼心中都会充斥着厌烦……与愤怒。

墨启站在一旁，忽然开口：“老师？”

瑟濂闭上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平复心情后才看了过来：“怎么？”

“是你怎么了？是接触虚空的后遗症？”

没办法，墨启虽然隐隐约约的感觉瑟濂的变化可能和之前那次接触虚空有关系，但是具体是怎么回事就不得而知了。

触碰虚空还活下来了的普通生命可不多，在墨启之前不管是虚空生命还是虚空主宰都不会在意这些普通生命的死活。

“后遗症？”瑟濂并不否认：“或许是的……那是一次宝贵的经验。”

墨启眼神一凝：“说起来到现在老师你也没有说过，你在那幻觉之中看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