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今天我都被冷落一天了,你是不是得好好补偿我一下,嗯?”
看男人那副可怜样,沈浣好笑的往他唇角点了点,旋即小细胳膊搂住他的后颈,主动吻了上去。
“阿宴,谢谢你。”
谢谢他带她离开苦海。
谢谢他帮她查出了身世,让她得以认祖归宗,否则她怕是这一辈子就那么稀里糊涂的过去了。
谢谢他帮她找到自信,让她知道自己并没有那么不讨人喜欢。
谢谢他有形无形之中教会她许多,不论是防身的技能还是职场社会上的那些门道。
谢谢他给了她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爱也让她明白了什么是爱。
想谢的实在太多,沈浣索性简而言之。
眼眶微湿,她说的要多真诚有多真诚。
然而,她家这个蔫儿坏的男人,看她的眼神要多不正经有多不正经,“宝贝要怎么谢我?”
“我刚刚不是已经……”沈浣昂了昂下巴,对着他刚刚被她亲过的嘴巴示意。
“这哪够,以身相许吧。”
他说的真的是以“身”相、许,话音一落,连反应的机会都没给她,就把她吃掉了。
两个小时后,男人一脸餍足的把小姑娘搂在怀里,“宝贝,你是不是该嫁给我了?”
沈浣揉了揉酸痛的小腰,“你这是求婚噢,哪有人求婚像你这么不走心的?”
“所以宝贝这是答应了?”
沈浣:“……”
他真是越来越会做阅读理解了。
“我才……”没有。
后面的两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来,已经被他接下来的话打断,“宝贝,我认真的。”
傅斯宴面色难得一见的正经,“现在可以完全信我了吗?我们领证吧,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