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看着傅景琛的脸,没有微不可闻的敛在一起:“傅景琛,你有什么话就一次说清楚吧,你这样折腾着浪费我们大家的时间。”
傅景琛不为所动一脸看着清歌,嘴角的笑意若有似无,清歌被他炙热的眼神看的一阵脸颊发烫,就在恼怒之际。
傅景琛突然扣住发她的头,往下一个吻印在清歌的唇上,清歌一时间有些错愕,眼睛睁的大大的,接吻的时候忘了闭眼睛。
傅景琛睁开自己的眼睛然后抬手,轻轻的捂住清歌的眼睛,唇舌极有技巧的转进清歌的檀口之中。
强势,霸道的意味不能在明显,清歌寸寸失守,最后瘫软在傅景琛的怀里,良久之后,傅景琛搂着气息还喘不匀的清歌,低笑着说到:“想要看看陆大小姐,还会不会让以往那样给我一个耳光。”
这句话傅景琛是贴在清歌的耳畔说的,引得还没喘息过来的清歌,又是一阵的脸红心跳。
不过傅景琛的话,倒是让清歌想起了自己从不敢去仔细琢磨的过往,那时候的傅景琛不如现在的内敛,强势霸道的令人发指。
陆家家破,清歌当时万念俱灰,只想着和傅景琛撇清关系,她和傅景琛提了离婚,没想到一直想要拿到离婚证的傅景琛,当时最家仆煽动了几下,随后带着怒气离开。
第二天清歌想要离开,却被傅景琛安排来的人堵在屋子里,伺候的几天亦是如此,清歌在伤心欲绝之际不知道哭了多少天。
终于,在一天傍晚之际,离家数十日的傅景琛终于回家了,清歌凉凉的看着醉的七荤八素的傅景琛,没有像以往一样上去给他递解酒茶,也没有给他热毛巾。
那只那一日的傅景琛突然像是发疯了一样,匍匐在清歌的身上,直直的把她压倒早身下,清歌还记得当时自己还闻到了傅景琛身上的香水味。
甚至他的衣领上还有女人的口红印,清歌当即恼怒着把傅景琛推开,脸上的泪水染花了一张俊俏的小脸。
傅景琛一贯强势霸道惯了,清歌如此不给面子的推拒他,他怎么能够允许,便是当即将清歌压住,不许她动弹,不顾一切的去强吻清歌。
他衣领间的香水味更是充斥着清歌的鼻尖,她一把推开了傅景琛,狠狠的甩了傅景琛一个巴掌,自己蜷缩在沙发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傅景琛那时候的面色上满是不相信的意味,他摸了摸自己被打的那片脸颊,然后嘴角染着笑扭过来看着清歌:“怎么,你现在不喜欢了?”
他那个时候嗜血又阴鸷的神情,清歌现在想来背后还一阵大发凉,那段回忆之于清歌来说简直是噩梦一样的存在。
她推开了傅景琛的怀抱,彼时她的呼吸也已经喘匀了,她笑魇如花的看着傅景琛:“傅先生,是不知道你从来就不是一个让女孩子有安全感的男人,选你做丈夫,绝对不是首选。”
傅景琛看着她,眼神里有些意味深长:“傅太太,不管如何,你现在的配偶栏上还挂着我的名字,以前我有做的不好的地方,今后我也愿意改。”
清歌的眼神在他的脸颊上流连了一下,随即撇开,笑了笑没说话,原谅只有两个字,说起来容易,想要做的真的是很难,除非你根本就不在乎那个人。
出去父母的死之外,清歌还不能释怀的便是,傅景琛禁锢她的那段日子,不见天日,整日的活动范围只限制在一个120平米的公寓里。
每天她看到最多的风景便是屋顶的云彩和楼底下小的跟个蚂蚁一样的车子和行人,她那时候常常想,若是从这三十三层摔下去,虽是粉身碎骨,可到底也算是解脱了。
可是傅景琛的公寓装修,连着落地窗的材料都是防弹玻璃,屋子里更是有两个佣人轮班的看守照顾她,她想要自由,又如何才能得到。
清歌甚至是现在的梦魇之间也还能记住那时的心情,绝望,无助,没有丝毫的依托,没有活下去的欲望。
闭了闭眸子,压制住了眸子里的湿意,她抬头笑的像是向日葵一般,看着傅景琛:“既然,我开车你没事做,那接下来的路就你来开吧,刚好我也累了。”
傅景琛许久没有在不在清歌的脸上看到这样的笑意,有些失神,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清歌已经下车到了车门的这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