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琛对着薄熙翻了一个白眼,然后拿着手机接着打电话。
薄熙见他不放弃的动作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揉了揉自己的鼻梁骨:“那你现在要不要去找宋煜谈一谈。”
傅景琛闻言抿了抿唇,深思了一会对着薄熙道:“先不管他,徐若萱是绝对不能出来的,有人在暗箱操作。”
薄熙闻言倒是拧眉看了看傅景琛:“暗箱操作,谁还能够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做这种事?”
傅景琛拧着的眉头顿时拧的更紧了:“……或许,是我妈……”
半山,刚刚用过午饭的江言,正准备到花园里散步,就看到安慕然拿着手机从一边急冲冲的跑出来,江言皱了皱眉。
等到安慕然跑到她的面前,还不等安慕然说话,江言倒是先开口教训道:“慕然,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无论什么事,都不要这么的着急,有时候越着急越容易出错。”
安慕然不等江言说完,她就直直的点头:“我知道,我知道,江姨先不说这个,你看看,这是今天下午网上刚出来的消息。”
说着安慕然将手里已经点开的页面递到江言手里,江言看了看她,然后接过她手里的手机。
把页面上的内容大致的浏览了一下,她倒是没有太大的感觉,看完后她将手里的手机递给安慕然,红唇微微的勾起一抹笑,然后拿着剪刀去一旁修剪花枝了。
安慕然站在原地,被江言这漫不经心的动作弄得有些迷茫,她抠了抠脑袋,朝江言道:“江姨,你就没什么要说的吗?”
江言边修花枝边笑:“有什么好说的,这徐若萱不管是真冤枉还是假冤枉,陆清歌这已经死的父母都是注定不能安宁的了,估计是有人想给徐若萱洗白,刻意推脱给她的吧。”
说完,她直起身子,看着安慕然还没完全长开的个头和脸:“我们现在给陆清歌的条件倒算是给她一条生路了。”
安慕然眉毛一拧,不明白的看着江言问到:“为什么变成给她的生路了?”
江言撇了一眼安慕然,倒是没有不耐烦的表情:“陆清歌就算是曾经的京城顶级门阀,可是陆家毕竟破残了这么多年,她唯一还能倚仗的就是她的外祖家苏家,可苏家早已搬离了京城,加之陆清歌以前得罪的人太多,这会看她落难想上来踩一脚的不在少数。”
安慕然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江言也不在意她是不是能听得懂,陆清歌张狂的那些年,只怕是慕然都还在她自己的老家呢,说这些她怎么可能知道呢。
山底下的中餐厅,整如江言所言,清歌现在在京城确实是一日不如一日。
陆家破产,苏家搬离京城,徐家又在京城经营了多年,看到一大半的舆论都偏向自己女儿的时候,他们自然也不能在坐视不理了。
清歌坐进自己的座驾里,颤抖着着手拿着自己那个屏幕碎的掉渣的手机,刷着网站最新的新闻。
刚刚出来的新闻是徐家父母买通人爆的料,说是清歌父亲陆钒昊根本就不是大家口中那个谦谦君子,私底下包养过很多的女人,甚至还传说清歌有同母异父的兄弟姐妹。
清歌看着手机上不断刷出来的新闻上的字幕,手指止不住的发白,颤抖着久久的不能动弹。
她忍住自己的脾气,接着往下看,她倒是要看看这些人还能怎么的摸黑她的父母,她从来不知道原来这些人个个都是一个好的演员,他们怎么不去混娱乐圈呢,说不定还能混个奥斯卡。
清歌死死的咬着自己的红唇,她记得那个时候徐家刚刚搬来她们那个别墅区附近,因为那一带住的都是京城的老门阀和权贵,很多对着徐家这个刚刚发家的土豪都是看不上的。
就连带着徐若萱的母亲带着徐若萱道附近串门,别人家都是不待见的,甚至有些人看到是他们就啪嗒的把自己的家门关上。
清歌还记得她第一次看到徐若萱的母亲的时候就是这么尴尬的场面,那时候徐母手上还拿着拜访的礼物,看到清歌以后一时尴尬的不知道该放到何处。
那天清歌刚刚从傅景琛的家里出来,一个人回家,看到徐若萱母亲的窘境,她当即笑意盈盈的对着徐母道:“阿姨,你手上的礼物很漂亮,送给我可以吗?”
徐母愣了愣,然后看着自己手上的礼物,有些不自然的回到:“当然,当然可以。”
那天清歌把徐母带回了自己的家,清歌的母亲苏家的大小姐还特意的拿出家里好吃的招待徐母。
从那天以后徐母便是经常来清歌家拜访,清歌还记得,有一天徐父和徐母来家里吃饭,看到父亲把母亲从楼上抱下来的时候,还一直夸自己父母感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