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惊恐的睁圆了眼睛,呜咽着。
战霆骁睥睨着跪着的男人,犹如看着一条死狗,“让他说话。”
被松了口的光头男哭诉,“四她自己撕的裙子,把布条缠在手上揍我们啊!”
徐凯威恍然大悟,原来是长裙不方便行凶啊。
这苏梦夕也真是个狠人,以一敌五。
把五个彪形大汉打得落花流水。
只听战霆骁冷哼一声,“我女人生性胆小,温柔娇弱,怎么揍得了你们?
你们,吓到她了。”
徐凯威:“。。。。。。”这五人是自残的吗?
五人:“。。。。。。”那就是个女修罗,你是不是瞎!
战霆骁下颚线紧绷,眼中弥漫着嗜血的杀意。
他伸手。
一副白手套递上。
他慢条斯理的戴上白手套,看着重新被堵住嘴巴的光头男。
他唇角勾起邪魅的笑,“从你开始,一个都逃不掉。”
光头男看着男人手中扬起了一把铜锤,落下之时,只觉得膝盖骨痛不欲生。
“哐哐哐哐哐!”
战霆骁看着五人变了形的右膝,将铜锤扔到了一旁的地面上。
他声线冰冷,“他们看了不该看的,不配留着眼睛。”
他摘下白手套拍在了徐凯威的胸前,“下次干活,别忘了戴手套!”
说完,转身离开。
徐凯威嫌弃的将白手套扔在地上,垂眸望着自己染了血渍的手,扁了扁嘴。
他思索着战霆骁的话。
什么不该看的?
半晌,他想起苏梦夕那双白晃晃的腿。
他不禁背后冷汗涔涔,这要不是和战霆骁是兄弟,他是不是也得被剜双目?
他平复了一下颤抖的心后准备离开。
行至通道前,他又折返回去。
他着实好奇苏梦夕那个女人用了什么招式制服了五人。
他对着保镖道:“摘掉那两个内八跪嘴里的布头。”
保镖照做。
徐凯威睨着两人,“你们被什么招式所制服?”
两人痛哭流涕。
“爆浆蛋蛋。”
“蛋蛋的忧伤。”
徐凯威额前三道黑线。
卧槽!
那女人真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