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完烟后,王钢柱随手按熄烟头扔出去,接着举起了杀猪刀在手里挥了几下。“你这东西是不是太大,使起来灵便吗?”曹文直也被吸引过去,在边上蹲下询问。
王钢柱憨憨一笑,说:“您放心,我做屠夫都十几年了,杀猪刀耍起来是信手拈来。”对于这话,曹文直半信半疑,然而亲眼见他操作起来,下巴都惊得快掉地上。
只见王钢柱手腕一抖,杀猪刀轻轻一挑,就把狐狸的一条后腿的关节部分割开了。锋利的刀仿佛外科手术工具,沿着大腿内侧的毛分界,经过前端,一路挑到另一只后腿的关节,接着顺着尾巴到边缘,最后分开皮毛两侧的皮肤。
到此为止通常就是撕皮的步骤,然而王钢柱依旧坚持使用杀猪刀,他用刀在皮和肉间推进,自后蹄向上剥,形似卷筒。
一边剥皮一边还指导刘大娘,用麸皮撒在狐狸身上,以防剥下后的皮和肉粘连一起。短短时间,就完整地剥下了狐狸皮,耳朵、眼睛和鼻腔都完好如初,众人无不惊叹他的技艺。
门外突然响起一声赞叹:“道理很简单,熟极生巧。古人说得没错啊!”
李爱国抬眼看去,见阎埠贵正手捧半盘花生米站在门口,眼镜背后闪烁着狡黠的小眼神。
“老三哥,恭喜恭喜。”李爱国伸出手接下花生米,说道,“多谢您老,解成还得加班,一会儿就回来,您还得赶紧回去给解成做饭,我就不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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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完后,他转身进入屋子,完全没有邀请阎埠贵跟随的意图。
阎埠贵:"。。。"
原先他还在指望能借点花生米搭一顿荤腥,多喝点酒。
没想到李爱国竟然打破常规。
不过李爱国的说法其实并无错处。
显然阎解成加班加点劳动赚了一笔,阎埠贵必须赶紧回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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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狐狸迅速剥去皮毛。
它们的皮被刘大娘挂在屋檐底下待干,院子里的孩子最喜欢这种皮草做的帽子。
"雨水,过来帮忙烧火。"
"好的。"
夏天生炉子的一大烦恼便是热度过高。
随着一块块木材投入炉灶,屋子里瞬间蒸汽缭绕,像是蒸气浴室一般。
仅打开大门和两扇窗户,才算稍微好受些。
王钢柱手持杀猪刀在案台上剁肉,李爱国体贴地递上一根烟,两人在一旁聊起了闲话。
厅堂内,
刘大娘与白车厢长们开始闲谈。
",你是爱国的领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