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左脸颊再次遭受重击,两个红肿的巴掌印显得格外醒目。
“我们同床共枕,这不是你一直期待的吗?”于莉咬紧银牙,怒目圆睁,柳眉倒竖。
“你……你……”阎解成眼前一黑,差点跌倒。
自己的未婚妻竟被亲手送到李小东身边。
这真是欲哭无泪!
“从今往后,我们再无瓜葛,下个月我就要和李小东成婚。”于莉头也不回,飞快地向门外跑去。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大门之外,阎解成摇摇晃晃,险些摔倒,幸亏阎埠贵及时赶来扶住。
“解成,你怎么了?”阎埠贵关心地询问。
“怎么了!都是你的馊主意!于莉被李小东……他们要结婚了。”阎解成强忍着痛苦,挣脱开阎埠贵的手,泪水涟涟地奔回房间。
被……被怎么样了?不可能,绝不可能!他们明明都喝得酩酊大醉。
阎埠贵抓了抓头,镜片后的双眸满是困惑。
“老爹,我早就说过,做人不能太过精明!现在好了,儿媳妇也被你算计走了。”三婶无奈地摇头,当初阎埠贵提议让李小东帮忙,她就持反对意见。
李小东是个多么善良的孩子啊。
哪家有了喜事,他总是第一个伸出援手。
秦淮茹生产难产,深夜求助无门。
是李小东和傻柱顶风冒雪,用平板车将秦淮茹送到了医院。
“你懂什么,见识短浅!”阎埠贵气愤不已。
面对三大妈,阎埠贵毫不留情地责备:“一家人的生计,全靠我每月那微薄的27。5元工资,我容易吗?”
“你呀,你呀……”三大妈深知阎埠贵的脾气,无奈地摇头,走进屋内。
她打算去安慰阎解成,这个孩子虽然嘴上不说,但未婚妻被人夺走,心中的痛苦可想而知。
哎,真是造孽。
他们的对话让阎埠贵心情愈发烦躁。这些年来,他一直引以为豪的是自己的小聪明,四合院里除了那个傻柱,几乎没人能逃过他的算计。
没想到,李小东这个一贯被他占便宜的人,却无声无息地给他狠狠一击。
“李小东,李小东,你可坑惨我了。”阎埠贵在门口来回踱步,神情凄苦,低声自语。
易中海刚好路过,听到这话,他本已走到中院门口,却又折返回来,来到阎埠贵身边。
“老阎,李小东怎么了?”他询问道。
阎埠贵张了张嘴,想向易中海倾诉,却发现自己说不出口。把儿媳妇送上别人的床,这种事情说出来太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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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反正就是咱们院子的麻烦精!”阎埠贵涨红了脸,结结巴巴地说出这句话,显然憋了很久。
麻烦精?那不就是傻柱吗?易中海疑惑地看着阎埠贵,老阎肯定隐瞒了什么。
不过没关系,只要他讨厌李小东就行。“你还记得我半个月前借给李小东一百块的事吗?”易中海凑近阎埠贵,阴笑着说。
“记得,好像是李小东把房子抵押给了你……”阎埠贵说到一半,猛地醒悟,眼睛瞪得老大,“老易,你不会是想把房子拿回来吧?”
“哎呀,你怎么说话这么难听,那叫债务追讨。李小东欠我钱不还,我要回房子,天经地义。”易中海解释道。
啧啧,不愧是四合院的大爷,心思真够细腻的。
李小东家的两间屋子,足足五十平米,是私产,找个拆迁队一卖,至少能值两百多块。
阎埠贵稍加思考,就明白了其中的门道。“放心吧,到时候我会支持你,如果李小东不肯搬,我们三个当家的就找街道办事处。”他承诺道。
易中海哼着小调,满意地拍了拍手,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