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让等人突然眼睛一亮,赞许道:“蹇校尉,不错,我们都支持你,届时就依你之计行事。现在只有你手中有兵权,我看能成事。”
蹇硕闻言一阵兴奋,曾经自己可是得听命于张让的,现在瞧张让这态度,貌似以后都得依自己来行事。
郭义摇了摇头,心道:估计到时候这蹇硕就死在你们这些中常侍手里。
此时的郭义不想再说什么,他实在不想跟这帮自以为是的老六混在一起了,他想保命,他想救唐瑛和伏寿,不想这两位佳人进入宫中。
现在是五月上旬,汉帝刘宏应该是在中旬就要死了,也就是说,留给自己的没几日时间了。
这蹇硕居然要密谋诛杀何进,就不怕他麾下有人告密吗?好像还有一个军司马潘隐,也是大将军何进的人吧?
幸好这次谈话,这潘隐不在,不然不出几日,何进必会反杀我们这些人。
想到此,自己必须得提前跟他们划清界限,老子是宦官之后,去投靠大将军何进,肯定不被相信。
那只有投靠何皇后了,对,就暗投何皇后,这何皇后是娘们,老子还是有信心拿捏的。先稳住狗命再说!
至于后面张让和蹇硕谈的什么话,一点没听进去,自己在心里盘算着打算。
终于张让等人谈论结束,郭义在郭胜的拖拽下,才回过神来。
郭胜小声道:“明日回府一趟,为父有话跟你说。”说完,自己跟着张让走了。
次日,郭义跟蹇硕告了个假,回府中一趟,刚到家,正好郭胜也回来了。
郭胜见到郭义立马拉到书房,“麒麟啊,昨日你说的话,为父觉得有道理,或许我们这帮老家伙可能真的要死到临头了,陛下若一死,恐怕朝局动荡,为父怕你也受牵连啊,不如你连夜赶回南阳,找你亲生父母吧,你乃是我大兄的庶子,过继给我留后的。。。”
“等等等。。。”郭义立马打断道,“爹爹,勿怕,孩儿现在有兵权,必要时会救下爹爹的,那蹇硕要密谋大将军,怕难以成事,但是你现在已经被绑在他们的船上了,脱不了干系的。”
“爹爹,接下来,你给我时刻保持情报,说不定届时孩儿能救下你一命。”
“啊?好!这次也豁出去了,麒麟你需要什么情报?”
“爹爹,在接下来的这段时间,陛下死的时候,一定要第一时间把消息传递给孩儿。”
“好,没问题,为父还是有几个忠心的小黄门的。还有为父这书房里有一个暗室,只有老管家郭墨知道,是这些年积累的,到时候你若需要钱财,尽管去取。”
父子俩又商议了一些细节,就是万一失败之后,就一起逃往南阳的路线。
当晚,郭义回到西园军营,正好被潘隐撞见。
“郭司马,刚回来啊?”
“呃…是潘司马啊!有何事啊?”
潘隐突然神秘一笑道:“郭司马昨天被陛下召见,不知所为何事啊?”
“啊?蹇校尉回来没和你说吗?”郭义故作惊讶回道。
潘隐立马警觉起来,忙凑到郭义身前道:“蹇校尉没和我说,不知到底何事啊?”
“哦…既然他没说,说明不能告诉你!行了,我这先回军营了,得休息了,明早还得训练呢!”郭义说完,也不管潘隐,直接回自己军中大帐。
切,这老丘八,居然还想从我口里打听出东西,搞笑吧,敢坏老子的事,偷偷把你给宰了。
郭义心中很是腹黑,不知道咋回事,最近心情很是烦躁,或许自己也很担心能否躲过这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