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新红扶着方锐走出餐厅,直奔外面的绿色吉普车跟前。夏侯雨坐进驾驶室后,宋新红也想坐进来。夏侯雨连忙拉上车门说:“嫂子,你回去吧,我送方锐回去就行了。”
宋新红说:“小夏,还是我送她回去比较合适些吧!”
夏侯雨赶忙说:“嫂子,你连我也信不过吗?方锐在机关里帮工的时候,每次也是我送的呀?再说了,今晚是你们家请客,你离开酒席了,还让不让他们继续喝下去呢?”
宋新红想想也是,上一辈子的关系就不说了,如今夏侯雨与胡后成的关系也很好,平时也经常到家找胡后成去玩,彼此之间知根知底的,同时又是党委常委、政治部主任夏侯霖的儿子,应该不会出什么事的。想到这,宋新红说:“那,小夏,我就把方锐交给你了啊!少了一根汗毛,嫂子可要找你麻烦了啊!”
“放心吧,嫂子,保证不会出半点差错的。”夏侯雨的话还没说完,已经将车子启动了。
将车子开到开方锐临时住房门口停稳后,夏侯雨一看方锐睡得正酣,连忙摇了摇她:“快醒醒,方锐,快回屋里休息去。”
方锐不耐烦地嘟噜了一句:“干吗嘛”后,又转身昏睡去了。夏侯雨一看这阵势,知道她醉得确实不轻,又把车子开到自己家的院子里。先将房门打开,拉开灯,然后轻轻地将方锐抱出车门,往房间里走去。
看怀中的方锐仍然醉得不省人事,夏侯雨将她轻轻地放在床上。时令虽然已是秋季,但“秋老虎”的威力仍然很强大。方锐穿着很单薄。夏侯雨看见的方锐醉态更加动人了:桃红色的腮帮像刚打完胭脂,洁白的牙齿整齐地排列着,一头浓密的黑发散发着青春的气息,单薄的衣服罩着隆起的胸部。这可是自己朝思暮想的美人啊!他试探性地将手在方锐的前胸摸了摸,见方锐全然没了感觉,知道方锐这次是真的喝醉了,就轻轻地将她的衣服脱下来。
第二天早上,方锐仍然感到头重脚轻。她微微地睁开眼睛看了看,迷迷蒙蒙的感觉不对,一激灵,发现身边躺着个男人,一看是夏侯雨,一下子清醒许多,吃惊地问:“你、你、你怎么在我这儿?”再一看不是自己的房间,又惊恐地问:“我,我,我怎么在这儿,这是哪里……”
此时夏侯雨也醒了,看了看方锐,发现她正用双眼紧紧地盯着自己,刚想开口说话,方锐已经发现自己一丝不挂了,赶忙抓过一条被子。此时她感到下身隐隐作痛,立即明白了,像疯了一样使劲地捶打着夏侯雨,并高声叫骂着。夏侯雨并没有躲闪,只是茫然地看着方锐,然后快速地穿上衣服。方锐一边大声哭泣一边骂道:“你赶快滚出去,我要穿好衣服去报案。”
夏侯霖是五一农场领导干部,按照党委常委的住房标准,他们家住的是单门独院。除了主房,旁边还有一间侧房。夏侯雨因为工作比较特殊,场领导经常用车且不定时,有时半夜也要出车,他就住在侧房内,以免回家晚了或是半夜出车影响了父母的休息。所以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夏侯霖和妻子刘思佳并不知道。侧房的吵闹声惊动了刘思佳,她赶忙来到夏侯雨的房间里,一看方锐正坐在床上哭泣,并口口声声要去报案,夏侯雨在旁边一句话也不说,吃惊地问:“小雨,你,你这是怎么回事?”
“他把我强奸了,我要赶紧去报案!”方锐哭着说。
刘思佳似乎明白了什么,连忙大声骂起来:“小雨,你真造孽啊,你知道你闯下大祸了吗?”
夏侯雨一听,急了:“妈,昨晚我们都喝醉了,才……”
“你胡说八道,你昨晚根本就没喝酒。”方锐大哭着说,并一边哭一边披头散发地要冲出去。
刘思佳先稳了稳自己的情绪,略微思索后想,目前最主要的就是不能让方锐去报案,如果去报案,夏侯雨强奸罪一旦成立了,后果就不堪设想了。想到这,刘思佳一把将夏侯雨拉到门口堵住方锐去处,当场给儿子两个响亮的耳光:“你这个牲畜,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来,你这不是给你爸丢脸吗?你爸好歹也是五一农场党委领导,你让你爸今后怎么坐在主席台上?”
刘思佳说完,一把将门拉开,把夏侯雨推出门外,自己也跟着出去,并抓住门上的拉手说:“小雨,你闯下大祸了,你知道吗?她如果一旦去报案了,这是要判重刑的呀!你现在该怎么办?”
“那我就娶她,她还是处女呢!”
夏侯雨的母亲一惊,眼睛直直地看着儿子,从夏侯雨那不自在的表情上,刘思佳知道,夏侯雨说的是真的。沉默了半分钟后,刘思佳十分生气地说:“你这个牲畜,你一定要对她负责任。”
夏侯雨听了,本来十分紧张的情绪一下子松懈下来,但又很快十分不自信地说:“妈,其实我早就看中她了,更想娶她,只是她从来都看不起我!”
刘思佳低头沉思了一下说:“你站在这里看住她,不要让她出来了。”说完转身进入内房。
夏侯霖听了,先是大吃一惊,沉默了两分钟后说:“这事你看着办,千万不能惹出麻烦来。只要小雨喜欢,我没啥意见。”
刘思佳又走进夏侯雨的房间,看到方锐还在放声大哭地拉着门上的拉手要往外走,连忙走上前去,一边骂着夏侯雨,一边拿起一件衣服披在方锐肩上劝说起来:“小方,你先冷静一下,阿姨有话要对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