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一朵在暴风雨中饱受摧残却依然倔强绽放的梅花。
“太欺负人了,真他娘的丢东北爷们的脸。”
旁边的老四咬牙切齿,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他的双拳紧握,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
“人家说的是这么回事儿么?”谭大炮脸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黑沉沉的乌云密布。
他扭头看向柴进几人,眼中满是质疑和不屑,内心对他们这种卑鄙的行径充满了唾弃和不耻。
“哭就有理了?我说的是一根须子一百五,就这还少收她们十块呢。”
后面的青年看到有恃无恐的柴进,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心里有了些底气,梗着脖子回答道,那语气中带着一种无赖般的倔强。
“放你妈的屁,我都瞅见了,十来年的小棒槌,连两匹叶都没有,那须子还没我胡子粗呢,果然是他妈的黑市!”
小金子怒骂道,他的脸涨得通红,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那愤怒如同燃烧的火焰,几乎要从他的眼眶中喷射而出。
张卫东赶忙拉了自己兄弟一把,好家伙你这开嘴炮伤及无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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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叔,我兄弟单说他们这伙,没别的意思,他们不是说是金井玉栏么?
让他们拿出来,就算是棵土精,我们也原价买了。”
人参按品相分为,黄参、、土精、地精、人衔、鬼盖、血参、海腴、金井玉栏,皱面还丹,天地神草。
柴进张嘴就敢说品质那么高,按小金子说的就是棵普通的黄参,十有八九是胡说八道,估计从哪整来的黄芪冒充都有可能。
“有道理,这么贵重的东西,动手之前你们能不放好了?来来来拿出来。
只要你的参品够高,今天我们指定比市面上高二分收了!咋样?够意思不?”
谭大炮皮笑肉不笑地说道,那笑容就像寒冬里的冰块,冰冷而僵硬,没有一丝温度。可他那眼神里却带着一股杀意。
这时候小迷糊走到跟前,对谭大炮小声说道:几个人是大柳镇那面甩钱的,领头的是书记柴宝佳的儿子柴进。
谭大胆眉头一皱,不在说话。
“说啊,东西呢!拿出来开开门!”小金子喊到,老四他们也跟着咋咋呼呼。
柴进额头上的冷汗如同雨滴般,呼呼直冒,顺着脸颊流淌而下。
他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心里已经想着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感觉自己仿佛掉进了狼窝,四周都是虎视眈眈的眼睛。
那种恐惧从他的后脊梁骨开始蔓延,如同电流一般,酥酥麻麻地传遍全身,让他的双腿都有些发软。
“我我我上哪找去?指定他们藏起来了,你小子说这么硬气,肯定就是你藏得!”
柴进指着张卫东喊道,他的声音有些颤抖,眼神中满是慌乱和心虚,像是在为自己寻找一个替罪羊。
就在这紧绷得如同即将断裂的弓弦般的时刻。
从内院走出来一帮人,为首的正是穆琳陪着一个年轻英俊的男子。
穆琳身姿婀娜,宛如一朵盛开的牡丹,高贵而典雅。
她身旁的男子气宇轩昂,剑眉星目。
他们的出现,如同黑暗中射进来的一束强光,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见到前院里火把通亮的两帮人,穆琳眉头微微一皱。
“谭叔,怎么回事儿?”
大伙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向穆琳一帮人,当柴进看到穆琳身旁的男子时候,眼神一亮!
就像一个在黑暗中摸索许久的人突然看到了一丝曙光,他心中窃喜。
草!本以为是把烂牌,没想到最后来了一把豹子!
他妈了个巴子!通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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