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之。”
尤岁沢叫了闻之的全名,抬起他的下巴在他口腔扫荡了一圈随后撤出:“论气我的功底全天下没有谁比得过你。”
“我……”
“本来只打算拷你一下午。”尤岁沢抬手帮他理了下头发,语气堪称温柔:“现在这手铐倒是可以带回家,说不定会有别的作用。”
“……?”
闻之的脖子被尤岁沢冰凉的指腹轻轻碰了下,他控制不住地一抖,尤岁沢拉开了两人的距离,将饭盒收拾好走出了休息间。
“好好睡吧。”
前面关于交辞呈的话题就这么戛然而止,闻之茫然地看着尤岁沢离开,不清楚他什么打算。
到了下午的工作时间,尤岁沢开始忙碌起来,问诊的病人一个接着一个。
闻之只好躺在床上,只是因为手铐的缘故,他被迫平躺着,左手手心朝上放在耳侧,姿势很是别扭。
可又说不上难受,也不会牵扯到伤口。
闻之迷迷糊糊地小睡了一会儿,睡意很浅,模糊间似乎听到了谁在说自己的名字,他睁开眼睛意识清醒了些。
“我就想问问蚊子的伤怎么样了……”
“请不要在这里问与病情无关的话题。”
闻之:“……”
确实有人在叫他的名字,只不过说的是别称,听其意思应该是粉丝循着网上的风波找到尤岁沢这里来确认他的存在的。
女孩又问了一遍无功而返只好离开,但她绝对想不到,她的爱豆其实和她只有一墙之隔,被人拷在一个一米五的单人小床上。
外面渐渐安静,下一个病人随后走了进来。
闻之没了睡意,他抬头看着天花板,想着这几天尤岁沢面临着多少这样的属于工作之外的骚扰呢?
他总是这样,什么都可以自己担着,什么都不会告诉他,不给他一点压力。
外面又是一道女人的声音:“尤医生,您还记得我吗,之前早晨跑步时我们遇见过。”
尤岁沢直奔主题:“请问是谁需要咨询病情?”
闻之心里一跳,这不是之前在早餐店找尤岁沢搭话的那个女人嘛?
他快速坐起身,看似随意地靠在床头,耳朵却早已支棱起来。
女人说道:“这位是我叔叔,他患有冠心病,之前检查的小医院意思是尽快进行手术。”
“之前的病历有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