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窗户,王吒看着她洗脸、梳头、吃早餐,心里竟一点都不生气了。
大约又过来十来分钟,门“吱嘎”一声开了,九岁红一声不响的从里面出来,急匆匆的走了,看那方向正是厕所的方向,王吒了然,原来是憋的。
王吒进屋把剩下的早餐吃完,收拾利索之后,九岁红这才回来。
她刚进屋,王吒就发觉她的脸色不对,而且眉头紧皱,只觉告诉王吒她这副模样并不是因为他,八成是来大姨妈了,以前和女朋友同居时遇到过这种情形。都说女人这个时候容易春潮涌动,难怪她昨晚那么反常,原来不止因为喝了酒……
果然,九岁红犹豫了一番扭捏的开口说道:“那个谁,你能不能出去帮我买包那什么?”
王吒装傻充愣、明知故问:“那个谁是谁、还有那什么是什么啊?”
九岁红眼一闭、银牙一咬:“王吒,你给我去买包卫生巾”
王吒趁机上前照着她的小嘴蜻蜓点水的又亲了一下,留下一句:“这当是跑腿费!”便推门而去。
九岁红已经被亲得有些麻木了,而且这个时候她也顾不上这个了,连忙翻开床上的被子,幸好褥子上没有沾上血,不过她现在身上穿的可就难以幸免了,所以她赶紧又找出一套放在了床上。
王吒拿着两包卫生巾回来的路上,忽然脑洞打开,污污的想着,要是昨晚真的把美女师傅啪啪了,会不会当场血流成河?浴血奋战这么“赤鸡”的事想想都让人……
经过这么一个插曲,两人关系竟然回暖了,王吒自然高兴得要死要活,以为自己的春天就要到来了。
其实九岁红只是不想再纠结已经发生的事,她想开了,已经发生的她改变不了,她能做的就是继续对王吒严防死守,一定不会再给他可趁之机。
然而王吒这个臭不要脸的哪是那么好对付的,生生的被他又亲了好几次,尽管每次九岁红都装作生气的样子训斥他,但却再也没咬过他,甚至看着王吒那被她咬破的嘴唇,还生出了些许不忍,连她自己都纳闷。
并不是九岁红好欺负,这全仗着王吒会献殷勤打动了她,尤其知道她这会特殊时期,更是寸步不离,照顾得无微不至,撵都撵不走。
一天三餐,餐餐不落地买到宿舍来;端茶递水,早晨打洗脸水,晚上打洗脚水;尤其让九岁红感动又尴尬的是,王吒明知道她来那个了,一点都不嫌脏,还抢着把她那套换下来的衣服给洗了。
24号下午开始,团里的人陆陆续续都回来了。
沈雪从家里带来了不少好吃的,第一个孝敬的自然是师傅,剩下的当然都被王吒包圆了。
这天晚上,王吒也跟自己同宿舍的人相互认识了下,这个宿舍住的大多都是一队的演员,有老有少,大家对王吒还都挺热情的。这屋里还有二队的两个熟人,一个个头高高、白净略有些帅气的小伙名叫李飞,另一个就是当天看见王吒,产生了稀有物种之间感应而热泪盈眶的江涛。李飞对王吒不冷不热,而江涛其实挺想和王吒亲近亲近的,但却被李飞拉着出去了,王吒也不在意,继续和其他人有说有笑的。
演出任务、演出方案早在全员大会时公布过了,25号一大早,全团近50人,再次分成两队,继续下乡演出。
二队依旧由胡国兴带队,一行人坐着大解放卡车浩浩荡荡的出发了,砂石路旁的一棵棵白杨树飞速的掠过,王吒手扶车斗,迎着清晨的阳光,脸上洋溢着喜悦之情。
从今天起,我再也不是临时工了,我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将欢乐洒满人间的每个旮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