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茶忍不住问道:“我兄弟刚说你二十五……是不是说神要取你命啊?”
黎涛瞪了他一眼,什么话都说。
“对于神来说,人的自我挣扎和无法自拔最是有趣。”
阿茶没琢磨透其中意味,只能夸赞道:“都是同龄人,感觉你比我和黎涛都成熟很多。”
黎涛能说什么,只能翻白眼。
“呵呵,自能生羽翼,何必仰云梯。”
肖极把蝴蝶牵引的到合适的地方,也就没了兴趣多呆,他轻笑后逐渐离开。
“真是个看透世间万物,通透的人啊!”
阿茶拖着腮帮子,有些崇拜的说道。
黎涛目光闪烁,呢喃得连阿茶也没听清:“你错了,他妄图翻天还差不多。”
“为什么他只能活到二十五啊,这么优秀的人也太可惜了……”
黎涛借用了流传的最广的原因,轻声道:“天妒。”
“离那个心理评测还有俩小时,咱俩要不要先去吃点东西?”
阿茶捂着咕咕直叫的肚子,不断骚扰着坐在地上沉思的黎涛。
黎涛正在为接下来的日子做规划,在这个学校里,他能有的助力太少了,现阶段只有秦月茹一人。
而他想要探究父母的秘密,显然涉及到了非常核心的情报,这都需要一步步缜密的规划。
“也行,我还得给她俩带一点来。”
黎涛起身拍了拍土,随着阿茶寻吃食去了……
……
陈伟长情不自禁的弯着腰,谦卑的让他自己都想点赞。
柳仁娜踩着酒红色的高跟鞋,披着贵妇那种坎肩,有些兴趣缺缺的跟在他后边。
鹿马理事会那帮人,嘴是真够硬的,不管柳仁娜如何做,他们也都咬死了不允许她进校。
好在陈伟长给她找了个路子,只不过呢,得先委屈她到校医院先履职一下。
陈伟长实际上还是蛮担心柳仁娜应聘不上的,于是这一路啊,一直在教她一些心理学上的基础知识。
虽然门槛低,但多少也得会几句糊弄话啊。
不过柳仁娜那是什么人,从小就讨厌学校,陈伟长就像个乌鸦一样,闹腾的她想杀人。
“你特么能不能少说两句!我家宝儿要知道有别的男人一直跟他姨叭叭,不得乱刀剁了你!”
巨贞洁烈妇,超保守妇女柳仁娜发出了慷慨陈词!
陈伟长打了个寒颤,对于柳仁娜他可比寻常人怕得狠,还有他那仨同事。
之前四个人被柳仁娜溺海喂鱼,那可真是就差一丢丢就断气了。
这种畏惧已经刻在骨子里。
陈伟长张了张嘴,确实没胆子继续了,只能苦笑着祈祷。
两人刚走进了校医院,陈伟长明显的感受到了医院的气氛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