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生已经被拦在外面很久了,汤水都快冷却的,明显今天她非进不可。
所以沈长生骄纵的端着汤往里面走去,那些人虽然拦但是也不敢动粗,还真让沈长生撞进去了。
看见太子靠在椅子上闭着眼睛,哪怕没有睁眼也知道是沈长生来了,伸出手随意挥了挥,身后拦着的人都退下。
沈长生低头唇瓣勾起嘲讽的冷笑,再次抬头恢复表情,上前将汤搁在一边,攀上太子的肩膀,揉着他的额头。
“非要来?”太子没有睁眼,享受着沈长生的按摩。
“要啊,别人都进不来,只有我能。”沈长生语调带着娇嗔。
太子睁眼笑着仰头看着沈长生,一把将她拉到怀里,趁着酒起捧着沈长生动情的吻着。
纠缠了一会儿,太子才将下巴搁在沈长生的锁骨窝处沙哑着声音:“恃宠而骄?”
沈长生笑道:“毕竟我是太子的娇娘,恃的是太子宠。”
太子笑着不言,然后拥着沈长生闭上眼睛,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闭着眼睛。
沈长生眼神看着书房的布局,她学的不仅仅是君子六艺,闲来无事的时候也曾经专研过机关术,看了书架一眼沈长生眼不急心不跳的收回眼神,窝在太子身边也睡了过去。
第二天太子已经走了,沈长生睁开眼睛自己一个人依旧还在书房中,当时鬼使神差的沈长生走向书架,拨动了一下书架,果然出现一个暗格,锦盒安静的躺在原地,沈长生控制自己不要出手,的将机关复原,然后平静出了书房。
京都白马弄堂的雅苑中摆设风雅,但凡有人识得,就会诧异这个院子和沈府的某个院子如出一辙的相识,只不过没有硕大的长生树鼎立,改成了一座假山。
“哦,没有动?”沈意奴靠在假山上提着鸟笼,逗着鸟,闻言漂亮的眉眼微抬一下,终于舍得将目光从鸟笼移向地上恭敬跪着的暗卫身上。
这个暗卫是一直跟着沈长生的,除了沈意奴和他没有人知道。
暗卫低着头重复道:“没有动,打开之后看了一会儿又关上了。”
沈意奴阁下鸟笼,靠着假山歪着头,突然笑了一下才理解出来沈长生的意思。
沈长生不蠢,刚刚有机会进入书房,要是第一次进去就丢了重要的东西任谁都怀疑到她的头上,温水慢煮,到了紧要关头才出手,然后再将自己摆在受害者的一面才是最忧的。
沈意奴品出了沈长生的下一步操作,但是又不知道思想怎么转了一个弯。
沈长生到底是他猜想的这样还是对太子动了真心?毕竟太子待她甚好,好几次他这个局外人都无可挑剔。
沈意奴第一次莫名奇妙有些气闷得慌,半响才从情绪中出来恢复随意得态度,他可不认为沈长生会为了太子放弃。
反正沈意奴最后鸟是没有心情逗下去了。
沈意奴猜得也八九不离十得,沈长生肯定不会为了太子放弃,她不过是想光明正大的出入太子得书房,太子起初还有些设防,后来确实没有丢失或者被乱翻,也就任由着沈长生乱逛,想去哪里就去哪里,简直给足了沈长生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