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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4章（第2页）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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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5节第十六章卡莎：这题太难了，我不会做

这位偶尔会发呆的天神战士——尽管李维司和比斯图自己都解释过，巴凯和飞升者的区别，但作为其副手近半年的卡莎确信自己的判断。

确实，从外表上来看，老比斯图比起人更像是猫头鹰怪人，性格孤僻又沉默寡言，可他的品德、礼仪和智慧都足够配得上天神战士这个称号。

有时候，卡莎也从比斯图身上看到了自己祖父的影子，一个善良睿智的游牧老人，他死在了十年前那晚的虚空灾难中。

当然，更多的时候这位老猫头鹰带给她的感觉是一位历经世事的智者，就像部落中的萨满、或者皮尔特沃夫的那些教授。

不过比起萨满，他没有装神弄鬼的滑稽。比起大学的教授，他又多了许多脚踏实地的厚重。

偶尔还会习惯性地说一些让人听不懂的古恕瑞玛语，据他解释是有关命运的。

比起这位可敬的猫头鹰老者，那些空有强大力量却肆意向世界泼洒苦痛的天神战士不过是卑猥的暗裔罢了。

再加上李维司的关系，爱屋及乌，卡莎对于他信重的谋士比斯图的态度不像对其他人那样冷漠。

在档案室工作时偶尔遇到李维司留下的笔记中没有记录的问题，也会请教其学问知识。

但其实在这方面两人都是学习者。

恕瑞玛帝国也并不都是先进的东西，至少作为宰相的比斯图更善于治理国家而非研究魔法、黑巫术之类的。

几千年的监禁让比斯图的知识积累还停留在飞升失败的那一刻，他很快发现这一点，因而

刚开始那一小段时间是急切且沮丧的。

比斯图发现哪怕皇帝再次赐予他荣光，他也没有办法立刻实现自己曾经拥有的价值和才华去回报这份恩赐。

过去的奴隶制已经被阿兹尔皇帝和太阳皇帝李维司确定为极其落后、野蛮的国家制度，新的帝国所使用的体系是更先进的全新制度。

在这一方面，他和卡莎或者其他恕瑞玛年轻人的起点是一样的。

奴隶制帝国和高度中央集权的封建帝国的治国理念和模式差距还是蛮大的。

明白这一点的比斯图立刻将禁军统领的职位交给雄鹿阿兹布代管，终日来往与皮尔特沃夫各大图书馆和共济会档案室，偶尔也会跑去海克斯科技工坊参观。

堪称大陆中心、百花齐放的皮尔特沃夫让被关押了几千年的老猫头鹰对现在世界的情况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他变得更像一个学者，而非曾经的政客，更非战士。

然后这位智者在听说李维司回来的消息后就急匆匆去迎接了。

外面传来人们对他尊敬的问候声，只听得到他非常敷衍地回应。

要是换平常的话，比斯图先生应该会非常礼貌地使用恕瑞玛问候语“予您清水和荫凉。”像个俏皮的恕瑞玛老头。

卡莎这样想着，将刚才他交给自己的档案打开，沾了沾墨水，准备抄录。

相比较于比斯图，卡莎对自己的求知欲并没有太多明显的认知。

她知道自己本质上就是个穷乡僻壤来的丫头，除了身上这更像是诅咒的力量来源，和在沙漠中练就的猎手本领，一无所有。

卡莎经常会觉得自己可能还是更适合在人迹罕至的绝地中与虚空战斗，可当身边有了一个可以称得上好友的人时，便开始本能的抵触孤独了。

哪怕历经苦难，她终究只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女罢了。

因而对于自己为什么热衷于那些枯燥的文字，有时候觉得自己是想融入眼前这个花花绿绿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