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怎么样?”李维司好奇地问道,阿比盖尔细细体会过后,红着小脸点头。
“轻松很多,感觉力气也大了些,就是,说不清楚,就好像以前是背着一块大石头,现在那块大石头没了。”
“那就好。宝珠也记得要随时佩戴。”李维司说着,对凯特琳说了一声:“凯特琳,我出去一下。”
厨房里传来她的声音
:“路上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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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维司拿起阿比盖尔的传音管刚出了贝克街,没走几步,前方的阴影突然一阵搅动,一位戴着面具,穿着狰狞盔甲,背上有两枚巨大手里剑的人出现在眼前。
劫。
“他就给你一个果子?一如既往的木讷且不知礼数。”
劫嗤笑着,向李维司扔过来一个用布包起来的包裹:“接着。”
等到李维司刚把那包裹接住,劫的身影便消失不见了。
还真是符合他的性格,快意恩仇,半点废话都不说。
李维司将包裹夹在胳肢窝里,没立刻打开,只是掂量了一下,又摸了摸轮廓,心里有了底,去传音管中枢将传音管送了出去,方才回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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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回德玛西亚,艾欧尼亚就是倒数第二卷了,收尾的地方很多,哎。。。。。。谢谢家人们的订阅和打赏票票以及刀片,爱你们(ω)喜欢本书的话,投个票票吧(*\*)
第435节第三十二章暂别,皮尔特沃夫
贝克街219号的灯火还没有熄灭,李维司回了家,发现大家都还没有休息,似乎手上的事情无穷无尽。
海克斯流明管绽着温润莹白的光,金克丝改进的砰砰枪拆了又装,卡莎手上的书页数一直没有翻动,阿比盖尔礼仪端庄地品味着已经有些凉了的茶,凯特琳坐在李维司房间的书桌上写画着什么,大概是最近发生的案件分析?
李维司进了门厅,听到动静的她们先是微微一滞,然后又好像沉浸入手上的活计。
李维司将礼帽和外套挂到衣帽架上,一边打开劫扔给自己的包裹,一边走进客厅。
阿比盖尔此时正端坐在那里,手中拿着一张设计图纸观看,偶尔端起杯盏轻轻地抿一口,娇小身体的一举一动中透着一股难言的贵气。
不同于矫揉造作的所谓优雅礼仪,真正的优雅是刻入骨子里的,动作间无比自然,仿佛天生如此。
尽管李维司对于这种所谓的礼仪并不感冒,也知道其本质不过是为了区分阶级,但不得不说有些东西哪怕是糟粕,也是好看的糟粕。
当然,也不是说真正理想中的那个社会不需要礼仪,只要有社交就需要礼仪,不需要的只是所谓贵族礼仪,剔除糟粕取其精华嘛,全盘否定与辩证法是相悖的。
只是具体要怎么做,李维司也不知道,因而也只是脑子里有趣地想想。
自己对于马原毛概的学习并不怎么深刻,只是大学时候按部就班的上课,听教授掰扯掰扯这些东西,闲暇之余因为好奇找了些例如《资本论》《枪炮、病菌与钢铁》等等这类书来看。
严格来说,也只是个键仙罢了,很多想法和理解可能都是错误的。
对于自己在这种哲学、社会科学的学问上有几斤几两,李维司心里是有数的。
阿比盖尔显然听到了李维司走近的动静,轻轻放下杯盏,转头看过去,“怎么样?”
“送出去了。”
李维司摸了摸少女的头,坐到旁边的沙发上,也不避讳,随手将布包裹打开,发现里面是一个四四方方的小木盒,打开木盒后发现里面装着颗碧绿色的玉珠。
这是一颗充满某种能量的玉珠,与之前那颗灵果里蕴含的力量有些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