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我想跟鬼兄讲。”叶翎一本正经。
南宫珩表示好奇:“哦?小叶子请讲。”
“距离产生美。”叶翎神色认真,“你这样一直跟着我,不好。要不你到别处去玩玩?找个没我的地方。”
南宫珩摇头:“没你的地方不好玩,我不去!距离产生美?咱俩现在就离得挺远的!”一个桌子的距离,他想要的是零距离。
叶翎听着南宫珩的歪理,无言以对……
百里夙来的时候,叶翎和南宫珩已经吃过饭,正在拼酒。
一坛寒竹酒,即将见底。南宫珩醉醺醺的,叶翎还好。
“南宫,小妹,这次谢谢你们。”百里夙举杯,敬叶翎和南宫珩。当上皇帝,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像是什么都无法取悦他。
也不管南宫珩和叶翎喝不喝,百里夙一饮而尽,放下酒杯,一时又陷入沉默。
“你父皇的死因查到了吗?”叶翎神色淡淡地问。
百里夙摇头:“不是百里缙。他只是在父皇死后,买通如烟,栽赃诬陷母后。父皇身边伺候的公公悬梁了。父皇已入土,所中何毒,给他看过的太医都说不知。”
叶翎若有所思:“若说百里缙没有谋害你父皇,或许是真的。欧阳铖说,是你父皇过世第二天,百里缙才派人找上他。所以,这不是一桩有预谋的弑父篡位,凶手怕是另有其人。”
百里夙点头:“母后有些承受不住父皇离开的打击,前几日都在强撑着等我回来。今日接她回宫后,就病倒了。我想请你或南宫去为我母后医治,不知你们是否方便?”
叶翎看了一眼眼神迷蒙的南宫珩,开口说:“我跟你去吧。”
“我跟母后说,你是我在外结识的朋友。”百里夙说。
“很好。”叶翎点头。
然后百里夙就见叶翎起身,走过来,把南宫珩拽起,扬手,扔到了不远处的床上去。下楼时,顺手抓过被子,盖在了南宫珩身上。
整套动作,简单,粗暴,节省时间。
叶翎跟百里夙一起离开,南宫珩躺在竹楼里睡着了。
再见到明氏,明氏眼角还有未干的泪痕,面色憔悴而苍白。
叶翎摘掉脸上的面具,露出真容,明氏神色惊讶:“南楚的战王妃?你就是昨夜替我那个姑娘!”
明氏见过叶翎,去年百里夙和欧阳清大婚那日。
叶翎微微一笑,在床边坐下:“是我。”
“你跟夙儿……”明氏看看叶翎,再看看百里夙,眸中带了几分喜色和期盼。
百里夙连忙解释:“母后,她只是我的朋友。”
明氏却不信。叶翎的事,她知道一些,如今看叶翎,越看越顺眼,在想是不是百里夙喜欢叶翎,叶翎没答应?
叶翎一眼看出明氏在想什么,轻笑一声说:“伯母,不是你想的那样。”
叶翎给明氏把脉。明氏忧思成疾,最近这段时日又受了惊吓,染了风寒,身体很虚弱。
叶翎开了个方子,交给百里夙,很快就离开皇宫,回太子府去了。
百里夙命人去熬药,明氏抬手,让他过去。
“夙儿,你跟母后说实话,刚刚那个姑娘,跟你到底是什么关系?你是不是喜欢她?”明氏拉着百里夙的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