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思南看着周围众人不禁浑身发抖,他慌忙的拉住司南章的手臂问,“师父,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司南章随即抓住陆思南的手道,“别怕,一切有为师在,我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司月清看着下方二人的互动,原本腥红的眼里再次涌出泪花,她从前只当司南章对陆思南好,是因为陆思南是他唯一的徒弟,所以他对陆思南好是再正常不过之事。
可如今想来,在整个长仙宗,有哪个师父能够做到像司南章那样对弟子无微不至,不惜代价的为其铺路。
在进入议事堂前,赫连煦给凌玥凰简单介绍了一下长仙宗的两位太上长老,其中那白发老者名为闫沣,而那位面相凌厉的则叫魏敕。
当闫沣和魏敕看完司月清手中的那封书信后,魏敕脸上随即露出愤怒之色,他一挥手,桌上的茶盏便朝着司南章的面门砸去。
面对魏敕的怒气,司南章本想躲开,但奈何对方出手速度太快,且两人实力悬殊,他最终没能躲过那茶盏。
当茶盏击中司南章的额头落地,瓷器碎裂的声音顿时让整个议事堂的气氛变得无比压抑。
司南章眼见魏敕发怒,他也顾不上头顶的疼痛,立即化被动为主动,声泪俱下的开口说,“二位长老,南章冤枉啊,二位长老,难道你们单凭这一纸信件就要定南章的罪吗?”
闫沣闻言恨铁不成钢的问,“那你说,这信上的内容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闫沣将那信件扔到司南章的面前,司南章立即捡起信件迅速将其看完,在看完信件上的内容后,司南章心中慌乱不已,不过他还是很快镇定下来。
“二位长老,这分明就是诬陷,众所周知,我与孟莹才是青梅竹马,两情相悦。
我虽与那陆凝雪相识,但她不过是我的一个远房表妹,与我更是只有几面之缘,我又如何会与她暗通款曲,私定终生?
这信上的内容分明就是故意栽赃陷害,这信件来历不明,信上所言更是无稽之谈,绝不会认。”
司南章的话说得很有底气,因为在他心里,当年知情者皆已亡故,单凭这一封书信根本威胁不了他,更坐实不了他的罪名。
司月清闻言立即质问出声,“父亲,您可看仔细了,这信上的字迹可是与您的字迹一模一样,请问父亲,对此您又作何解释?”
“字迹又并非不能模仿,你娘曾经就模仿过我的字迹,虽不说一模一样,但也有七八分相似,难道这封信件就不能出自你娘之手吗?”
“你?”
司月清被司南章的话怼得哑口无言,她从未想过,自己的父亲竟会如此厚颜无耻的一面。
闫沣见状随即看向赫连煦说,“赫连小友,此书信来自你手,不知赫连小友可有其他佐证,能够证明此书信中内容的真伪?”
司南章闻言眼中露出一抹得意,那信虽是出自他手,但所有的人证物证他早已销毁,他绝不相信赫连煦能有证据证明这信中内容的真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