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以前萧茹瑾与盛亓经常这般。
或者说世上恩爱眷侣都这样,吵架、和好;吵架、和好。。。。。。
翻来覆去,却爱慕越来越深。
因此萧茹瑾认为这次也差不了多少。
她是对盛亓有愧,但只有一点点。
二人相识至今,她不就是仗着男人的纵容这恃宠而骄吗?
于是就见萧茹瑾咬唇,主动迎上去一步,凑近男人胸口。
“昨日的事,我能解释。”
“你当信我,我与轻风不是外面谣传那般。他留在我宫中,确实有所用处。”
“你说过会纵容我一次,盛景淮,现在不作数了?”
萧茹瑾想到不觉委屈,攥住盛亓衣袖。
男人仍旧没看她,甚至都没低下头。
他与萧茹瑾身形差距很大,盛亓身形近九尺,萧茹瑾不过七尺。
她打在男人胸膛,就再也看不见盛亓表情了。
盛亓不答话也无所谓,萧茹瑾一股脑全盘脱出。
“从春岁宴开始,你便胡闹着吃轻风的醋,虽是向我保证不动那人,但从始至终,你还是在伤他。”
“当初萧锦瑟在的时候,我可有一句对她的怨怼?我是信你,才会如此。你终究就是不信我。”
“昨日的宴席上有人动手脚,兄长朝你射得那一箭怕是也在算计之内。这把飞镖一箭双雕,除了伤了你,还有轻风。那时我以为是李岩溪连同崔家人动得手,因此才急不可耐去找他,却没想伤了你。”
萧茹瑾说着,拿出捡到的飞镖。
纯黑色,看不出从哪个铁匠窑中造出来的品。
她拿给盛亓看,也是觉得男人出身兵营,许是认识。
“。。。。。。你做得局成功了,有人按捺不住想动手脚,关键时刻需要我们二人揪出内贼。盛景淮,你还是要同我争执不停?”
女人絮絮叨叨说完,盛亓笑了。
他只是笑了一声,什么话都没说。
盛亓神情恍惚,似乎并未关心萧茹瑾,而是在想着其余的事情。
看了许久御书房寥寥生烟的檀香,才开口。
“萧茹瑾,你似乎永远有理。”
“你说得对,若你觉得本王只在同你赌气,何须硬着头皮朝本王求情?”
“与其束缚了你,不如依你所想,放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