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言语含糊,叫人听不懂话语的意思,不过叫萧茹瑾忽然想到了。
对了,她肚子里还揣着个孩子。
兴致来了,差点都忘了。
不过胎像都已稳,萧茹瑾并不是很担心。
大不了玩一次后再用棘琥珀刀了盛亓。
但凡男人知道萧茹瑾心中所想怕是身上傩血又要被激起。
幸好他不知,惨白脸色冷汗淋漓。
萧茹瑾多看男人两眼,终究还算心软,叫来陆辰:“陆副将军,打水。”
门外陆辰问声进门,就见威风凛凛的盛亓躺在塌上不知死活,手臂涓涓留着血液。
他瞬间脸色煞白,惊恐望着萧茹瑾。
这女人实在太过毒辣,两次了,王爷中计,她都恨不得杀掉王爷。
她身上到底有什么毒,对王爷这般残忍还叫他甘之如饴?
陆辰恶狠狠瞪着萧茹瑾,一脸委屈:“。。。。。遵命,娘娘。”
少年快要哭了,叫萧茹瑾难以言喻。
这次又不是她故意的,作何污蔑她?
萧茹瑾气恼,又戳了榻上昏迷不醒的男人。
不知过了多久,太医院的人又来了一趟,才让盛亓全然恢复。
盛亓睁开眼,金黄的竖眸彰显他已平静。
望着萧茹瑾,盛亓仍旧有些后怕,掠过女人过于宽松的束腰。
“怎么,不是萧锦瑟,有些失望?”
萧茹瑾挑眉打趣,盛亓懒得多看他,侧躺软榻慵懒如狮。
“太后娘娘竟会一直会本王侍疾左右,叫本王受宠若惊。”
“我本想让陆辰救了你离开,但忽然想到还有些事情需要问你。”
萧茹瑾美眸轻闪,凑近盛亓:“萧锦瑟身上的碧荆芥,你看见了?”
今日盛亓凑那么近,无非就是还秉持试探查纠的心思。
如果说碧荆芥此物是花草,那么萧锦瑟当是随身携带。
男人找了半月,不应该什么都没发觉才是。
听这话盛亓皱起眉头,环视室内一眼,见偏殿未有外人,才道:
“本王亦一直在疑惑,她能随时调动傩血,该是身怀草药。但这么久也找不到。花草亦还有枯期,半月过去,就算真有碧荆芥也早就该药效过了,可她还是。。。。。。”
盛亓捂着额头,像是颇为烦躁的模样。
萧茹瑾摸着下巴沉思,想到萧青的话。
既然这样,是跟什么“圣女”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