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了。
明明已经被诡异影响了,却还是会在白纱面临危险时舍身去救白纱。
这种情况,显然是白纱没有料到的。
她用胸鳍轻抚着银纱,心中百种滋味不断流转,感觉相当的痛苦。
她将银纱的尸体收入了月灵珠,而后看向了喻子安。
喻子安也看着白纱:“你是除了我之外,唯一还有理智的生灵,只要你懂得不再冒犯我,我可以留你一条生路,让你可以待在我的身边。”
“你说错了?”
“哦?我说错了什么?”
“我是唯一还有理智的生灵,并不是除你之外唯一还有理智的生灵。把你算进来,我也是唯一的。”
白纱的声音冷冷的,像是雨夜下的海水那么冰凉。
喻子安的眼中泛起几分危险神采:“你又在冒犯我,你知不知道冒犯我,是需要付出代价的?难道你已经不想活了?你如果不想活的话,我可以成全你。”
他的眼神又疯狂又危险,说话的同时一步步走过来。
白纱怡然不惧地看着喻子安。
她已经准备重开了。
这一世,她觉得也没什么可看了,最终的结果无非是天魔船上全员覆灭罢了,至于这艘天魔船最后会被如何处置,谁又会知道呢?
喻子安就这样走到了白纱的面前。
他看着白纱。
白纱也看着喻子安。
“看来你跟我性情不合,那你还是上路吧。这艘船上,就算只剩下我一个,也是没办法的。”
喻子安不紧不慢地说着,而后扬起了手。
就在他的手掌要落下的瞬间,他消失在了原地。
原地取而代之的,是一盘冷切肉。
切的是谁的肉,这是显而易见的。
骤然看见这样的情况,就算是白纱也下意识后退了一段距离。
她怎么也没料到喻子安竟会在这个时候迎来这样的下场,诡异终于找上了喻子安了么?
既然诡异都找上喻子安了,那么距离找上自己,恐怕也不会太远了吧?
白纱吐出一口气。
随后她看向了前面的阵法位置,之前由喻子安侥幸凝聚出来的诡异之球还放在那里,除此之外还有其余很多东西放在旁边,那都是喻子安做研究时拿出来的。
白纱走过去,将诡异之球收了起来,随后又拿起一个令牌,几件元婴层次的法器,还有一些不知道作用的丹药。
至于阵盘因为她不是布置者的缘故没办法再收起来。
拿起这些东西后白纱研究了下。
诡异之球有什么用她已经知道了,至于元婴层次的法器她实力低微无法使用,丹药基本是用来研究诡异用的,也没有用,至于那个令牌……
白纱拿起令牌,将一丝妖力输入了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