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依旧是看条例,查资料。
中间看累了,还玩了一会儿投壶,没意思,百发百中有什么意思。
肖鸿甚至都把壶放到楼梯拐角了,依然没难度。
辛其物这会儿也无聊呢,看这边玩的热闹,也凑了过来,见梅呈安一投一个准,手就痒起来了,非要试试。
结果壶从楼梯拐角一路挪到离他三步远,愣是一次没投进去。
梅呈安在旁边看的都牙疼。
这是有多菜。
最终在一步远的距离投中了,辛其物欣喜若狂的让梅呈安看。
梅呈安能怎么办呢,给领导鼓掌呗,真厉害呀。
要不说辛其物这人活的快乐呢。
成功的如此心酸愣是看不见他脸上有半分尴尬,只有欢喜。
无论是真的还是假的。
这人他就简单不了。
玩闹了一阵子,楼里很快就恢复了安静。
酉时初,放衙回家。
刚回到家,就被梅执礼提溜到书房了。
“昨日伱去青楼了?”
一句话就给梅呈安干蒙圈了,不能是红薯吧,昨晚都说好了,那还能是谁呢?
“您听谁说的?”
“听谁说的重要吗?”
“很重要!”
“好吧,门房说的。”
“门房?他主动跟您说的?”
“那倒不是,我也是出门的时候突然想起来昨晚休息之前没见你回来,便问了问他。”
唔…合理,暂时放他一马,旋即又想到了不合理之处。
“不对呀,那门房怎么知道我去了哪里呢?”
“他不知道,只说你子时才回来,身上还带着酒气和脂粉气,我一听就知道是青楼。”
妈蛋这门房没少去逛窑子啊,鼻子跟红薯一样灵敏,估计都是属狗的。
想了半天没想起来除了青楼还有哪里能同时集齐酒气和脂粉气,得,老实交代吧。
“昨日王寺丞请客,也没说是在哪里,我到了地方才知道,那店是新开的,里面都是清倌儿,就是喝酒吃饭听曲看舞。”
顿了一下试探的问道。
“爹,我都这个年纪了,去次青楼没什么问题吧。”
梅执礼闻言拂须上下打量他一番,确实大了,快跟自己一般高了,不知不觉就长大了。
“你今年多大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