荔枝吓得脸色惨白,“不,不是我。”
香玉看了眼谭墨,谭墨给花倾城使了眼色,花倾城嘿嘿笑着,捂住荔枝的嘴就拖走了。
香玉道:“让大人见笑了,我这个丫头有病,站得久了就会晕倒。”
张知进秒懂,“呵呵,大小姐好心肠啊。把人带走!”
李大能一家就这么被拉走了,抬棺材的人也作了鸟兽散,一时间只剩一口棺材还摆在左相府的大门前。
门口有空棺材可是不吉利的,可是这口棺材摆在这里也没人敢动,就这么诡异地立在了这里。
香玉又围着棺材转了一圈,清了清嗓子说道:“大家都知道送人棺材是不吉利的,不过有人愿意升官吗?愿意发财吗?不愿意的请举手。”
这话一出,围观群众都你看我,我看你的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当然也有胆大的,大声说道:“我愿意发财!”
有一个人开口,就有第二个人说话。
“我要升官!”
……
大家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当然了,升官发财谁不愿意?
香玉这才说道:“依我看,我们家左相大人很快会升官发财了。你看,今儿个都有人送官、财来了,这不是预示着升官发财吗?多吉利!”
“啪啪!”话音刚落,便听到有人鼓掌。
秦烈缓缓地走来,笑道:“香玉说得对,升官发财确实吉利。”
“三爷?”
陈长风等人立即行礼,却被秦烈压下,“不必多礼。今儿天热,咱们还是回府喝茶得好。”
“是,是,请!”陈长风父子躬身道。
秦烈接着说:“今儿是陈大小姐回娘家的日子,自然她先走,请吧,香玉!”
“多谢三爷。”香玉福了福身,被谭墨拉着往大门口走去。
来到一直将视线放在秦烈身上的陈香玉身边时,香玉道:“母亲,这位姑娘是谁?我刚才被人诬陷之时竟然还帮外人说话,一定不是咱们府上的人吧。”
聂氏冷笑,“可以这么说。”
陈香灵蹙眉,嘟起小嘴,一副很委屈的样子说道:“大姐姐,我是你二妹呀,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我刚才也是为了大姐好!怕大姐背上毒杀人的恶名。”
“毒杀?呵呵!”香玉也装起很委屈的样子看向聂氏,“母亲,女儿留落在外的时候,头部曾受过伤。很多人和事都不记得,这位自称是我二妹的人我也不记得了。所以我不认她可以吗?因为真不记得了。”
聂氏早就恼了陈香灵,一口应下,“自然可以。玉儿,咱们进府。”
就这样,香玉和谭墨一起跨过了火盆,顺利地进了左相府。
今天这事不但为香玉赢得了不少的美名,也让棺材成了升官发财的代名词。以后再见了门口走棺材的事也不觉得晦气了,反而觉得自家离升官发财不远了。
正因为这样,左相一时被京城里的百姓盯上了,他们想看看,左相是不是真的快升官发财了。
进府后,香玉正式拜见完父母,便被聂氏拉到了她的院里叙旧去了。
今天齐夫人他们没来,说是今天是她专门回娘家的日子。等过几天左相府里正式为他们办接风宴的时候再去。所以聂氏在还能跟香玉一起游左相府里的花园。
只是香玉心里还有事儿,这事儿不办心里憋得慌,便在路上和聂氏说道:“娘,我想去看看荔枝,问问她为什么要害我。我不认为一个奴婢能请得动李大能一家子。”
聂氏哼道:“这事儿交给我,你别管。母亲保管为你办得妥妥的。”
香玉摇头,“不,我也要跟着。捡日不如撞日,咱们今天就去审审荔枝吧。母亲难道就不想知道当年我是被谁所害?当年我出事的地方是在京郊吧,可为什么我醒来时会在洛香村的小河边了呢?而且月姨娘的事你不觉得奇怪吗,李婆子到底是被谁害死的,她为什么会死?是不是知道的太多了。”
一连几问让聂氏的脸色凝重起来,握住香玉的手道:“香玉,你不能再出事了。这事儿交给母亲来做可好?我怕,我怕再失去你!”
香玉反握住聂氏的手,这一刻她就觉得自己就是香玉,是聂氏的孩子,一时间将她和自已前世母亲联系在了一起。轻声道:“母亲,相信女儿,女儿现在很厉害了呢!要是母亲能把月姨娘和父亲的事说上一说,那咱们府里离彻底的安宁便更近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