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让她没脸出门。这事也交给我来做,你就好好地在家做好女主人就行。”谭墨冷笑两声,收拾这帮人他有的是手段,你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了。
香玉也乐意如此,“好啊,就交给你了。别弄出人命来就好。”
谭墨保证道:“放心,我保证不动武。”
大李氏从戏台子回来后心就慌慌的,在没人的地方给了自己一巴掌,懊恼道:“我这张嘴呀,唉!”
她后悔不已,又连累自已儿子了。那个吴氏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这可咋办?从来没有一刻,希望香玉医术高明,能让吴氏安稳下来。
至于说的那些污言秽语,她才不在乎呢,只要不出人命,谁能把她怎样?她可是秀才的娘!
香林书在大李氏还没回来前,就已经知道大李氏的所作所为了。来吃流水席的不少,这些乱七八糟的话传得最快了。
他气得差点摔了杯子,有这么一个拖后腿的老娘也真是够了!
张嬷嬷也在摇头,这个二小姐呀还是那么蠢!再等两天,要是老香家还是这么个得行,那她也没必要留在这里了,得回去和老太太说说素娘的事,这口气她咽不下。
大李氏回来后就直接去了香雪的屋里,一进屋看她包着头的样子就来气,数落道:“雪儿呀,你这是咋地了?今儿是你小哥的好日子,你也不出去跟村里的人打个招呼,这多没礼。你大姨怎么教你的?”
香雪将被子盖在头上,瓮声瓮气道:“娘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得了风寒,一点儿都不关心闺女!外面不是有洛辣妹吗?让我那大嫂一个人出风头不好吗?”
实际上她前额掉了一小片头皮,头发都没了怎么能见人!
午后,香林书就去了五里镇,他想知道李丰源怎么没来。这位大少爷不是说要给他送个厚礼吗?
不来怎么行?不来,又怎么让李丰源去找香玉的麻烦?所以他直接来李家问问。
但是,门房告诉他,李丰源的父母带他去外地看病去了。再问,便什么也问不出来。
香林书自觉倒霉,无精打采地回到洛香村。他很不明白,洛香村多少年没出过秀才,他得了秀才的功名不应该受到所有人的尊敬吗?
可惜,真没有!村民最多跟他说两句好话打个招呼,更多的只是点个头,来个笑。
这有个啥用?现在他才知道什么也没有真金白银来得实在。下次考举人的银钱哪里来呢?
就这样香林书回到了老香家,送走家里的客人就直接回屋睡了。
次日,村里的戏台子前还是人山人海,只是来老香头家吃流水席的少了。
并非他请的厨子手艺不好,反正是族里出银钱,老香家也就没有抠门,该有的都有。
香林书不明白,难道是因为跟村里的大戏有关?他心里憋屈,便出门看看。
谁知这一看,村民们的议论让他差点跌倒,真想找条地缝钻进去。
香林书一出来,大家看他的眼神就有些不大对。一些羡慕又嫉妒老香家出了秀才的人便开始小声地议论起来。
一个老烟枪说道:“听说了吗?这香秀才不是老香家的种。”
另一个矮小的汉子吃惊地问:“啥?听谁说的,这话可真是……他娘的够劲呀。他老哥快说说!”
老烟枪接着道:“咳咳,都过来,咱小声点儿。我听说呀,那老香婆子年轻那会儿浪着呢。你看看老香家的老大和老二是个啥得行?他们老香家的种能中了秀才?”
“嘿,还别说,这话靠谱,那香家老大是个瘸子,老二是个无赖。那是谁家的种呀?”有人附和道。
“咳咳!”老烟枪再次说道:“五里镇二十年前不是有个有钱的秀才吗?后来家里发了财,一家人搬到外地住了。听说就是那人的种。”
二十年前的事谁还记得?不过正是因为年岁久远,这话说起来才有人信。
这时,边上一个总爱嚼舌头根儿的大老娘们接着这话说道:“去,老烟枪,你这话过时了。老娘听说的比你这更加带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