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松一愣,随后回答,“现在没有证据证明你爸爸已经死了。”
“那就是没死了?”
“也没有证据证明他没死。”
宗政雪君趴在飞机的小桌上,把脸埋在胳膊上,不再询问。
姜小松不知道今后的路该怎么走,但前路漫漫,她只能一步一步,小心谨慎地前行。
到了约好的树林,月玄早已经等在了那里。
很显然,她对姜小松现在的状况很担心,正在焦躁不安地走来走去。
“师父。”姜小松轻轻喊了声。
月玄回头,脸上的担忧一扫而光,“小松,你总算来了,刚才真把我担心坏了。”
姜小松拉了拉宗政雪君的手,指着月玄道,“叫师尊。”
宗政雪君甜甜地喊道,“师尊好。”
“好,好。”月玄慈祥地拍了下宗政雪君的头,“真是个乖巧漂亮的孩子。”
姜小松咬了咬唇,很是纠结地说,“师父,封硚要求和我复婚的,可是,我并不想答应。”
“因为这个孩子,是吗?”月玄眼神清明如雪,早已看出了姜小松心中的想法。
姜小松点点头,“是。”
“人活着,总要有自己的目标才行。既然你决定了,就不要管结果如何,只要不后悔就行。”
“可是师父,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最好的选择。”
“可保护你的孩子不受伤害,这就是你的想法,难道不是吗?”月玄轻舒口气,语重心长道,“你心中其实早已经做出了选择的。只是,你担心这样做会伤害到别人,尤其是怕会伤害到封硚,对不对?”
“宗政雁北很可能已经死了,我不能不管我的孩子,可是,我又怕自己这样,会伤了封硚的心。”
“傻孩子,这世间事就是这样。有得必有失,岂有尽如人意之事?端看你自己的选择,哪里有什么两全其美的事情。”月玄劝慰了姜小松几句,希望她能化开心中的纠结。
姜小松没有出声,“师父,你不怪我?”
“从你坚持要生下这孩子时,我就很清楚了你的性子和脾气,既是你坚持的,师父说什么又能改变得了什么?对了,我记得曾听我的师父说起过,他说咱们血猎祖师有一件非常了不得的法器。”月玄突然想起件陈年旧事。
“是什么法器?”
月玄想了想,“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年幼的时候听我师父提起过。听说是件非常厉害的法器,只要拥有了它,不管多高级别的吸血鬼,都无法近身伤害到持法器的人。”
“这么厉害?”姜小松听得有些心动,如果她有了这件法器,就再也不用担心任何吸血鬼了,这对她来说,吸引力太大了!
“谁知道呢,只是传说而已,谁也没见过,不知是真是假。”月玄说着感慨地摇了摇头,“如果真有这么厉害的法器,估计早就被人给找到了。所以,传说只是传说而已,当不得真的。”
月玄是把这件事当故事说给姜小松听得,哪知姜小松却当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