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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比先前可敲得重,秦政吃痛捂了额头。
又连同捂着的手一同朝嬴政额头上轻撞,紧接着咬牙道:“不许总是这样打我。”
嬴政不再学他那调戏人的往事,含着笑意问他:“那要怎样?”
说着,又在在他腰上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问:“这样?”
“!”秦政被摸得一激灵,才退一步,手腕又被嬴政拉住。
“躲什么,”嬴政制着他,道:“回来。”
将他牵回来的同时,又掐住了他的脸颊肉,故意问:“还是这样?”
秦政被他一连串的招数弄得乱了方寸:“你!”
神色威胁间,他就要去打开嬴政的手。
才等他抬了手,嬴政就道:“不是说要纵着我吗?”
嬴政掐着他的脸揉捏起来,道:“小。秦王的承诺难道不作数?”
听他这话,秦政方起的争斗欲顿时偃旗息鼓。
任他揉来捏去的同时,秦政做了最后的挣扎,道:“不能留痕。”
否则脸上留痕,明日让臣子看到可解释不清。
这无需他提醒,嬴政自然知晓。
只不过,倒是难得看到他这副顺从的模样。
嬴政低低笑了声。
这笑声笑去秦政耳中,就是阵阵羞怒,秦政被他笑得简直困意都消散,抬手也想去捏他。
嬴政察觉到他的动作,也不去挡,揉他的手转去抚他的脸。
之后倾身,没有一丝犹疑,就这样吻了上去。
他的每一步都这样出乎意料。
秦政来报复的手一时都不知往哪里放。
最后只握着他控着自己的手,一点点去回应他。
也未有太久,嬴政就将他松开了去。
两人今日吻得太多,再这样下去,明日嘴唇都得发肿。
可动作停了,心中所想却难平。
嬴政抵在他肩侧久久未睡。
秦政只听着他的呼吸声急促,如自己一般久不能平。
之前那副岿然不动的模样倒是消散了干净,秦政很是满意地抱着他,连带着心中对他又要离开的不舍也消散几分。
毕竟,如今分开,会辗转反侧,会深深陷在思念中的,并不止是他。
但对于他究竟要如何离开,秦政却不尽然知晓。
秦政对此很是好奇。
而思来想去,他觉得嬴政与扶苏里应外合的几率十分大。
于是第二日,秦政抽空召了扶苏过来。
扶苏入宫见他,方一进殿上,先是叫了人:“父王。”
这一月里不知多少次被他拐着弯地骗着哄着唤他父王,扶苏如今说这个称呼很是顺口。
秦政满意颔首,带着他走到外廊上,看着其下景色与他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