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却不答应,毕竟是头一遭,再继续下去是为不妥,他道:“再待片刻,我带你去洗沐。”
秦政还是蹭他:“难受。”
嬴政于是抵着他轻轻动作:“这样还难受吗?”
秦政被他弄得有些痒,也不吭声,只是问他:“怎么这样爱瞒人?”
诸多因他而生出的强烈情绪,嬴政从来都不与他言道。
就比如那次他回去从前,明明在那样的绝境中看到他,当初却只短短一句因他而回来便就这样草草盖过。
直到此刻瞒不下去了,才在他面前彻底揭开。
秦政与他道:“以后都要与我说。”
嬴政却道:“不说。”
秦政倒没想过他拒绝得这样干脆,想抬腿踹他,双腿又根本没有这个力气,就听嬴政道:“这样去看,也未免不好。”
他语气中带着些说不出的坏,秦政自然听出他的坏心思:“那要听你之所想,还得每次都被你……”
话被他撞了破碎,嬴政问他:“不愿意吗?”
秦政深吸了气,不稳的气息间,他嘴上仍旧不服软:“不,我在想,反过来是不是也一样。”
大话才说完,秦政就在一阵刺激中抑不住出声。
锁住他的链子晃荡着响,嬴政一边吻他一边回:“不一样。”
“为何?”秦政挣着想撑起身来,却又被摁了下去,这一动他没得更深,秦政顿时咬紧了唇。
嬴政在这一瞬感受到他顿起的欢愉,就着这一点去激他,还不忘一边道:“你来可不会这样舒服。”
秦政渐渐习惯了他的存在,闻言倔道:“根本不如何。”
这种谎话在此种时刻哪里又管用,嬴政轻易就揭出了他之所想:“你心中可不是这样想。”
明明方才险些神识都涣散。
秦政于是不说话了,轻轻咬了他一下以示报复,继而察觉到他要解开锁链,似乎是要带他去洗沐,又道:“不必这样快。”
嬴政没听他的,将他抱起就要去解开锁链,秦政还是拦道:“你继续。”
又见嬴政对他的提议视若无睹,秦政又激他道:“才这么一会,就不行了?”
嬴政却不上他的当,吻着他轻声道:“你不过是想看我从前的记忆。”
在他流泪的前一刻,他清楚地感觉到秦政在触碰他前世的记忆。
特别是他暮年的记忆。
秦政意识空白下去的前一刻,他感受到的伤心估计也是因为此事。
“没什么好看的。”嬴政还是解开了他腕上的锁。
秦政不应他。
他就是想看。
许多事他不会经历,压根就体会不到他那时所想,借此去看又未有什么不好。
秦政与他犯倔:“可我想看。”
这可是他一再要求,嬴政也不拒绝了,问:“受得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