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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政见他猜到,也不瞒他,道:“你花了这么多力气打造这家族,可不仅仅是为了蒙骗我吧?”
知道瞒不过他,嬴政一时默了声。
“我就知道如此,”秦政语间带上了一点得意,道:“一举多得,这才是我们的一贯作风。”
“你想做什么?”
秦政诱惑他:“现在告诉我,回咸阳后,我可以不把你关起来。”
嬴政侧目看他,沉声道:“你还想关我?”
“自然。”
骗他这样久的事可没这样轻易翻篇,秦政问他,道:“这么多年,你在我身边埋下了多少棋子?”
“你不告诉我,我自然会去查,直到知晓你的所有。”
见他面色沉沉,秦政又道:“不过你放心,我知道你心系天下,关乎天下的消息,我都可以让你知道,但你不能往外传信,不能想着去掌控走向,你想了什么,只能告知于我,为我出谋划策。”
紧接着,秦政又开出了条件,道:“可若我知道你的所有,此事另算。”
“怎么样?考虑说吗。”
嬴政垂了眸。
另算又是如何另算,秦政在和他打哑谜。
他此前所做的一切相当于他仅剩的筹码,嬴政并不想轻易尽数道出。
秦政的话也不可轻信,上回落套留的教训嬴政可没忘。
见他沉默,秦政也不急,任他考虑。
反正他有的是时间。
他在此事上长久不答话,秦政转而道:“你的人倒是忠心。”
一句话吸引来他的注意,秦政随后道:“本想问出你究竟在布署些什么,只是这些问题,他们就险些尽数自尽。”
嬴政面色一沉,问:“你让嬴珞拷问了我的人?”
“没有。”秦政摇头。
秦政忽而靠了过来:“这么担心做什么?”
太过近的距离,嬴政稍稍往旁退,就听他道:“你作为另一个我,本就该属于我,你是我的,你的人自然也是我的,日后他们只会化为我所用,何必太过为难。”
秦政转而道:“但若你还是崇苏,此事另当别论。”
是崇苏,那就是私自培养势力,还达到了这样的程度,他自会尽数遣散,或是干脆斩杀。
养这些人可不容易,嬴政稍稍松了口气,转而与他谈及此次的事变。
秦国有攻韩意向后,这与韩国毗邻两国就最为不安。
赵魏自觉唇亡齿寒,韩国想法设法寻求自保,三者一拍即合,暗中串通谋划此事。
贸然进攻不为上册,韩国其先就以成蟜为打开秦国的口子。
那时请去上党,估计就有了此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