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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等来他乐意,秦政将他的外衣拨开,而后将他拉上了床榻,挑落了帷幔。
层层叠叠的帷幔落下,其间两人的身影映出,影影绰绰。
秦政将他按着半靠在床头,腰却被人搂着,半坐着贴在他身上,唇齿相接,呼吸间尽然是酒味。
嬴政一边敷衍着他的吻,又觉手边触到了什么东西,垂眼一看,就见床榻上散了许多物事。
打眼看过去,都是些床笫间用物。
他准备倒是挺周全。
嬴政觉得好笑。
这样积极,都不知道他到底会不会。
“在想什么?”秦政见他敷衍之意明显,停了动作问他。
嬴政将他再度揽过来,一边将硌着他的东西都丢开,一边道:“想大王学了这样久,还是不怎么会吻人。”
秦政却挑眉:“怎么不会?”
“嗯?”
他本就不会,嬴政不明白他为何要这样说。
“要试试吗?”秦政抬了手,在他唇上揉了又揉。
嬴政默认他在装会,也挑眉:“怎么试?”
秦政垂手至他肩侧,压低身来,若即若离地吻他:“本还想再精进些,不过现在也好。”
“你别动。”他最后留了这句话。
说着也不等人回话,一手按了他的肩,一手摁了他后脑,微微侧头吻了上去。
先是顺着唇角一寸寸往里去,绕着唇齿舔去他的上颚,继而又去勾他的舌尖。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时秦政学到的。
嬴政惊讶于他真的学去了这些招数,错愕之余,将一些制人的技巧全然挡了回去。
厮磨间唇腔温度渐升,秦政见这样制不住他,当即换了种方式。
抛了勾人的招式,转而吻得又凶又急,全然不似方才的舔咬,而是横冲直撞了进来,叫人躲也躲不过。
这是之前渡冰块时秦政从他这学来的。
嬴政还是能与他挡个来回。
但终究是被他跪坐着压在下边,一手撑着不让两人倒下去,一手还要揽着他,换气都不大顺畅。
只能将他让了进来,任他在唇齿间吮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