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腰上的手臂,紧得几乎要勒断我的腰。
我紧张地抓住了他的衣服。
但他很快冷静下来,腰间的手臂稍稍松开,他也放松自己紧绷的面容,凑过来亲吻我的面颊:“这些都只是猜测,没事,别担心。”
在担心的,是他吧?
我主动依偎在他怀里,手环住他的腰,吸取着他的体温,感觉自己像个吸阳气的妖精。
有一句话很俗气,但很符合我现在的心情:有你在,就什么都不怕了。
“铃~”
两人好好的气氛,被来电铃声给破坏了。
我一看,是吴过的。
“色色,你怎么样,没事吧?现在在哪,回来了吗?”
吴过应该是真的担心,跟珠帘炮一样把问题一股脑地丢过来。
“额,没事,回来了,以后你每天晚上都能睡个好觉了,游戏呢,适度,别再沉迷了。”我一边瞅着仇诗人的脸色,一边跟吴过说着。
吴过苦笑着:“我估计好一段时间都不会想玩游戏了。”
仇诗人淡定地接过手机,冷冷地说道:“你要是这会不去休息,你会一辈子都不想玩游戏。”
电话“啪”地一下挂了。
我:“……”
我正瞪着他,他却一把将我抱娃娃一样竖着抱起来,将我放置床上,被子什么的蒙脸盖上,我想抗议,他很快脱了外衣躺下:“不许浪了,睡觉。”
一只鬼被屡次逼着休息,也是够可以的。
但我情况特殊,睡觉能够保持住我的元气。
我闭着眼睛滚进他怀里,想睡了却还是忍不住嘀咕:“这事解决了,二队那边会怎么样?”
“管他们的,想闹尽管闹。”
“嗯。”我迷迷糊糊地蹭了蹭,被他抱紧。
第二天我醒来时,他已经不在这了,我居然睡得那么死,连他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
懊恼地抓了抓鸡窝头,我坐在床上叹气,偏这时候,房门被敲响了。
“进……”来。
门已经自己开了,果然是我老妈。
“起来啦,我还怕吵到你。”恨不得我一天到晚都睡死在床上不用惦记着出门的老妈,殷切地给我递衣服,“澜澜啊,我看你每天待家里确实挺闷的,妈带你出去走走?”
“要去逛街吗?”
“不是,去喝喜酒。”
我蒙了两秒:“啥?”
老妈在我床边坐下:“美雅阿姨,你还记得吗?”
“哦,记得,您闺蜜嘛,这两年都没见过她。”
“她老公到Y城去做生意,他们一家都跟着去了。”老妈扒拉两下我的头发,“她有个女儿,段菲,以前经常跟美雅阿姨来找你玩的,你那时候整天叫着菲菲姐姐,跟着人家屁股后面转。”